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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想起了那些變態殺人狂,一聞到血腥味就興奮的那種。
迎上來的兩個持著短匕首的人很快就被天賜劃傷,然後一腳一下踹了出去。
那些拿著長砍刀和短匕首的人交雜在一起,拼命的向我們身上砍,我和天賜兩個人背靠著背,不一會兒身上就濺滿了鮮血,有我們的,也有他們的。
我沒有被砍刀砍到,但是胳膊上和胸口上卻被劃了好幾個大口子,衣服被劃得破破爛爛的,但是畢竟那些人是亡命之徒,雖然我現在放開了不顧一切的朝他們身上捅刀子,他們也不躲避,通常是捅別人一刀就要被別人劃上一道。
四個人面對著十幾個人,很快就有些體力不支了,對方被我們放到了五六個,但是剩下的人手裡基本上都換成了砍刀,現在我突然覺得我們有些插翅難逃的感覺,今天可能真的就要掛在這了。
我們四個又聚在一起,我發現烏鴉渾身上下也都是血,不知道她受傷重不重,張天賜一開始砍得那麼盡興,但是現在也開始氣喘籲籲起來了。
烏鴉一臉興奮的看著周圍,問我怕不怕,我可能也是殺紅了眼,說不怕,就是覺得沒有力氣再砍下去了。
雖然那男人的一聲令下,周圍的人全都拎著砍刀沖了上來,我實在沒有反抗的力氣了,一下子蹲坐在地上。
只聽砰的一槍,其中一個提著砍刀的人一下子被掀翻在地。
“靠,哪兒又打槍。”
“馬哥,在門口”,其中一個人對那男的說道。
“孃的”,他掏出手槍,走到門口一腳把門踹開,但是不出十秒鐘,他又退了回來,一個將近一米九的大個子用槍頂著他的腦袋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七八個穿著西裝革履的打手,手裡全都拿著槍。
“兄弟有話好說,別動刀動槍的”,那個叫馬哥的男的有些慫,配笑著說道。
“沒什麼好說的,你動了我的男人,就該死”,我正在納悶著是不是天哥的人,門口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是十七姐!!!
她走進來的時候一臉的高冷範,在她身後還跟著十幾個拿著槍的黑衣人,現場那些拿著砍刀的人頓時就慫了,扔了砍刀蹲在地上。
看到滿身血跡的我,十七姐一下子愣住了,然後連忙跑過來一下子抱住了我。
“林墨,你沒事吧。你妹的你不是說我不跟著你你就不會有事嘛?”她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我笑了笑說道:“你這不是跟過來了嗎?”
“混蛋”,她罵了我一句,然後試著想要把我拉起來。
“好了好了,我沒事了”,我強忍著身上的傷站了起來。
“該怎麼處理不用我說了吧”,她轉過頭去冷冷的對大高個說道。
“知道了小姐”,大高個恭敬的說道,然後把人全都推到了房間裡面。
看著將被執行死刑的那些亡命之徒,我這次沒有再心軟,其實有的時候人也不能太善良,這個世界本來就不是一個理想的世界,惡勢力隨時會出來欺壓手無寸鐵的人。當一個人如果善良到沒有原則的話,那也就成為了惡勢力的幫兇了。
向他們這種從大西南跑到沿海來追殺的人,註定是要被留在這裡的。
“砰砰砰”,隨著一陣槍響,裡面沒了動靜。
“走,我帶你去醫院”,十七姐心疼的看著我。
“大熊,快過來揹著他”,十七姐朝那個大個子喊道。
“我沒事,我可以自己走”
“還逞強,你看你都流了那麼多血了”,她說完,那個叫大熊的大高個直接把我背了起來,可能是真的流了太多的血,在他寬厚的背上,我竟然暈了過去。
第二天八點鐘的時候,我醒了過來,鼻子裡全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睜開眼睛,太陽透過窗簾透下來一縷金光。
我眯著眼睛向周圍看了看,發現自己正在一個單獨的病房裡,旁邊陪護的床上。十七姐正蜷縮成一團,像一隻貪睡的貓一樣發出微微的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