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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各位,你們的時間已經到了,請到前臺結賬清算”,穿著西褲馬甲的服務生過來提醒了一下,我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將十七姐叫醒了。
十七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沙發上坐起來,去洗手間整理了一下之後就出來了,拿著她的包就往外走,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我突然感覺一陣奇怪,難道她是醒酒了?
十六姐和十八姐緊跟在十七姐後面下了樓,我去前臺結算了一下,包間加上酒水一共是兩千塊錢,看到這個數字我竟然沒有一絲的心疼,而是很爽快的刷了銀行卡,我想這應該就是愛情的力量吧。
結完賬之後我馬上追了出去,看到十七姐她們三個正順著馬路邊緣往回走,正是濱大的方向。
於是我馬上追了上去,問她們要不要去吃個早飯,反正現在還早,吃完早飯回去上課也不會遲到。
但是十七姐卻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就像是不認識我一樣,她沒有說話,而是繼續往前走。
“不想吃的話我送你們回學校把”,我繼續跟在她們身邊。
“哎,我說你是誰啊,怎麼一直跟著我們”,十七姐像是看一個乞丐一樣看著我,眼中露出一絲不耐煩,聽到這裡我心裡咯噔一下,感覺有某種東西瞬間碎裂了。
“是我啊,十七,我是林墨啊”,我心裡雖然有些不舒服,但臉上仍然帶著笑容,心想說不定這是十七姐在和我開玩笑呢。
“林墨?”她對著我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但仍然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我不認識你,還有我警告你啊,別再跟著我們了,再跟著我們我可報警告你了啊”,十七姐露出一副冷酷的表情,完全是一副陌生人的樣子,我一下子急了。連忙看向十六姐和十八姐,希望她們能幫幫我,但她們兩個也是一臉的冷漠,好像剛剛和我坐在一起唱歌的?她們一樣。
十七姐說完轉頭帶著她們兩個繼續往前走,但我還是有些不死心,不可能啊,十七姐昨天晚上對我那麼明顯的示好,還抱我吻我了呢,怎麼今天毀裝作不認識我。她一定是在和我開玩笑,看著她的背影,我彷彿看到了她一直在忍著笑的表情。
說不定走不過前面的公交站牌她就會馬上回過頭來對著我露出那一個勝利式的露齒笑,然後開始嘲笑是不是嚇到我了,但是一直等她們走過前面的紅綠燈我都沒有看到她回過頭來。
這次我的心徹底的冷了,但心地還是有著一絲希望,昨晚她明明對我表現的那麼明顯的,於是我又飛奔著跑了過去,過紅綠燈的時候差點被車撞到,還被司機罵了一聲傻逼。
當我氣喘籲籲的跑到她們跟前的時候,十七姐露出了一個疑惑的眼神,然後向旁邊的十六姐問他是誰,十六姐小聲對她說就是走完請我們k歌的那小子啊,十七姐這才恍然大悟的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
“哦,原來是你啊,你為什麼要一直跟著我們”,十七姐冷冷的問道。
“你昨晚不是……”
“不是什麼?”她咄咄逼人的問道,那架勢就像想要把我吃了一樣。
我心想還是算了吧,人家都不承認,我現在還在這裡死皮賴臉的賴著幹嘛啊,還是趁早給自己一個臺階下,回去好好睡上一覺,晚上老老實實的出來上班的要緊。
“你昨晚是不是喝多了,所以才說出那樣的話?”我說出這話的時候心裡還是希望十七姐露出那個勝利式的微笑,然後過來給我一個熊抱對我說當然不是了,我是真的喜歡你啊傻瓜。
再不濟她就說她昨晚確實是喝醉了,然後才說出那樣的話,這樣對她對我來說都有一個臺階可下。
但是現實遠遠比我們想象的要殘酷的多,有的時候極具戲劇性的一幕你永遠都不會想到。
“當然不是”,她又露出了一個壞笑。
“我昨晚根本就沒喝醉,我之所以說那些話只不過是為了逢場作戲,逢場作戲你懂嘛,如果你不懂的話,那你還真不是一個合格的小白臉,這個社會如果你不懂的逢場作戲,那麼你永遠只能被別人玩弄感情,而不能玩弄別人的感情,就像現在的你,你知道你說剛才那句話的時候有多麼可憐嗎,就像一條搖尾乞憐的野狗一樣”,這時候她又笑了出來,但是我知道這個笑對我已經變了味道,這個小就是一個邪惡的壞笑。
“懂了嗎傻小子,昨晚我是因為兜裡沒錢了所以才臨時抓了個錢包過去,昨晚不管是誰我都會那麼做的,現在你應該懂了吧。哦,對了,如果你現在能給我們叫一輛計程車送我們回去,我倒是可以對你說我昨晚確實是因為喝醉了,怎麼樣,這筆生意不賠吧”,說話的時候十七姐臉上一直保持著很滑稽的微笑。
聽完我也不禁大笑了起來,我不是在笑她,而是在笑我自己,笑自己的天真,在笑自己白白在這世上活了二十多年,到現在竟然連謊話都聽不出來,白白讓人家給刷了,但是最後我還是給她們叫了一輛計程車,微笑著擺手將她們送走了。
我想,現在我才算真正的融入到這個社會裡面了吧,以前老聽人說不被騙兩次怎麼知道這個社會的水有多深,現在我才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現在的我已經快要在水中窒息了。
我走在清晨的馬路旁,灑水車呼嘯而過,歡快的將水灑了我一身,但我卻沒有任何感覺。旁邊兩個買菜回來的大媽小聲的議論著,看那個傻子。
我不知道現在的歐文看起來有多落魄,但是我知道我以後可能再也不會去相信什麼狗屁愛情了,在金錢和慾望面前,一切感情全他媽的是逢場作戲。
兜裡的手機嗡的一聲震動了一下,我掏出來一看是羅胖子回的訊息:墨哥,你小子大清早的又發什麼神經,怎麼又相信什麼狗屁愛情了,你小子是不是有事。我尷尬的笑了笑,關上了手機。
熬了整整一個晚上,我回到出租屋倒頭就睡,這一覺睡得很死,一直到下午三點才昏昏沉沉的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