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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當陽光灑進靜湖畔的住所時,費德裡克已經早早起床,昨天的比武雖然精彩,但身為軍人,早已習慣廝殺,也就當稀鬆平常事。而今天有盛大的化妝遊行,這在蒙德克是沒有的,據說莫裡全國有名的雜技團和戲劇團都彙聚到此。聽昨天埃利奧特介紹,按照以往慣例,慶典遊行是從西方大道出發,經過皇宮南門拐向南方大街,然後沿著靜湖的水流出口逆流向上,繞過貧民街,到法師塔,再從東方大道返回皇宮南門,再次在皇宮南門進行表演,隨後沿皇宮邊一圈進入北方大街,那裡有相當多的貴族等待觀看,最後遊行結束。
早上,吃過西蒙叔準備的早餐,費德裡克便向莫裡皇城的觀景臺——朱雀臺走去。雖然他是想呆在使館這邊看錶演的,可是應了皇室邀請,不得不出門。
朱雀臺確實是最好的觀看位置,而且皇族特權之下,連一般貴族也沒辦法去。
‘能被邀請也算一種榮幸嗎?’
費德裡克眼看皇宮快到了,一邊下了馬車,一邊如此想到。
清晨的陽光還略帶著寒意,費德裡克進皇宮,在侍衛的引路下往朱雀臺走去。
踏上朱雀臺的一刻,忽然颳起一陣秋風,費德裡克不由得拉緊衣服。就在此時,頂著大風他看到朱雀臺上似乎已經有人了。
‘居然比我來得都早?’
他起得比較早,連剛才引路的侍衛也說,他是今天第一個進皇城的人。
“哎呀!好大的風!”雖沒看清先到的人是誰,但費德裡克先喊了起來,隨後踏上樓臺,往前多走了幾步,此時風也漸小,他漸漸認出那人來。
“沒想到公主這麼早就來了啊。”
樓臺上剛站起身的正是艾琳,穿了一身紅白相間的慶典服,金絲薄履,白脂如玉,如果不是地上破碎的茶杯和握緊仍在滴血的左手,倒是一幅不錯的風景。
“剛才突然刮的風,沒拿住就摔碎了。”艾琳見費德裡克盯著自己左手指看,便有意解釋道。
旁邊的小侍女忙不疊地靠過去給她包紮,她眉頭也沒皺,反而輕笑著與費德裡克交談。
“小時候沒能看全表演,所以今年特別期待,結果就到早了。”艾琳微笑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開心。
“昨天其實就沒睡好呢。”
“看來今天的表演一定很精彩。”費德裡克附和道。
就在此時,伊麗莎白皇妃和科琳娜公主也登上樓臺,費德裡克趕緊閉嘴,看了艾琳一眼,便走向一旁供各國大使觀看的席位,等待其他人的陸續到來。
小侍女包紮好艾琳傷口後,又收拾掉茶杯碎片,便退到一旁。公主趕緊收拾著裝,迎接伊麗莎白皇妃,費德裡克遠遠看見兩人寒暄了幾句,從他的角度,能看到皇妃面帶微笑,卻毫無興致,果然,兩人聊了幾句,便各自坐回位置,不再多說。
不久,所有人都到齊了,莫裡皇帝最後來到朱雀臺。
“陛下,巡遊隊伍已從西方大道出發。”侍衛向斯圖亞特十世彙報。
“過來還有半小時,算上途中的即興表演,一個小時到這裡。”皇帝環顧四周,卻發現少了一人。“夏克立人呢?還沒過來?”
“稟陛下,二皇子殿下現在還在議事廳,馬上就到。”一位侍衛答道。
皇帝心知夏克立這幾天比較忙,也沒責怪,揮手讓侍衛退下,轉身與眾人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