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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紅牆綠瓦的皇宮雖是一片祥和的模樣,可究竟用了多少人的血和白骨才堆砌起的這光鮮亮麗,誰又不是不知道的呢?
蘇曜只是輕笑了一聲,“小爺我選的女人果然與眾不同,尋常人家只怕是削尖了腦袋往上面爬,而你竟是不在乎那些。”
“我心悅你本就只是因為你,其他的我卻也是不在乎的,在我看來眼下的日子便是夠好了,有你在有銀子花,一切都很好。”陸為霜的話說得很急,像是想要迫切的向蘇曜證明這是她內心真實的想法。
蘇曜低了低頭,將下巴支在了陸為霜的頭頂上,抱著她的雙手也跟著緊了緊。
“霜兒,你便是放心吧,若是我要回去,哪裡又還會等到現在?”蘇曜淡淡地道:“那個地方,我便是不會再回去了……”
雖只是簡單的兩句話,可陸為霜卻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恍若隔世的滄桑之感,好似這樣的決定是他自打從京城離開後便決定下並且從未有過更改的。
陸為霜的心終於定了下來。
見為霜漸漸被自己安撫,蘇曜便是在心裡嘆了口氣。
他本以為,為霜在意的是自己的過去,卻沒想這個女人在意的卻是自己。她在怕,怕自己因為有著這樣一層身份所以就離開了她。
過了半餉,蘇曜才緩緩開口問道,“霜兒,你就不好奇從前我在那裡面經歷了什麼嗎?”
陸為霜掙紮著從蘇曜的懷中離開,抬頭看向他,“不好奇,即便是你不說,我也曉得在那裡你定是過得十分不開心,既然是不開心的那作何還要去提呢?”
“我就是那般自私的人,有關於你的一切我都可以不過問,我只要你陪在我身邊,不離開,那便足夠了。”
……
當天下午,時言才與周達在得到安豐的訊息後,便匆匆趕來看陸為霜的情況。見她並沒有受傷,這懸了一天一夜的心才跟著落回了原處,幾人在陸為霜的屋子裡寒暄了一陣後,便叫安嬸子催促著趕了出去。
“為霜,這事兒我替我師父向你道歉了。”時言才離開前終於沖陸為霜開口說了進屋後的第一句話,“我師父他雖是會得到大歷朝律法的制裁,但他終究還是嚇著你了。”
陸為霜卻並沒有說話,她心裡清楚,要原諒錢生那是不可能的。
在這件事中,她雖是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但那些已經受到傷害的人終究是回不來了,而錢生這樣的人即便是死一萬次也不足以憐憫。
次日一早,陸為霜將將從蘇曜的懷中蘇醒。
小日子一來,她整個人都懶懶得絲毫不想動,正巧藉著養傷的藉口,今日她可以不用早起做糕點拿去鎮上賣。
而蘇曜在陸為霜失蹤後,整個人地神經也都緊緊地繃著,沒有過絲毫地鬆懈,這一晚溫香軟玉在懷,也算是睡了一個踏實地安心覺。
“醒了?”陸為霜轉過身,看著蘇曜。
蘇曜微微點頭,陸為霜懶懶的聲音摩挲著他的心髒,若不是她的小日子來了,蘇曜恨不得立刻將她就地正法了。
陸為霜見蘇曜如狼似虎的目光,身子不由往後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