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聞言,也都贊同地紛紛點頭附和道。
“我真沒打到!!”紀嬸子覺得心裡萬分委屈,見沒有人相信自己,居然還上前一步,想要將陸為霜蓋在臉上的手拽開。
陸婆子見此,一把抓住了紀嬸子的手臂,將她甩到一邊,“打了為霜還不夠嗎?!!”
陸為霜冷眼看著紀嬸子,嘆氣道:“紀嬸子,我曉得紀安出事兒了你很難過,但這事兒與我無關你又怎麼能動手打我……你說是我將紀安害成這樣的,試問我一個區區女子,能打得過你家紀安麼?”
陸為霜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便將眾人心中的疑惑給消散了。
“是啊……再如何,為霜也不過就是個女子,紀安雖然是個書生,但至少是個男子,若說是為霜將紀安弄成這樣的,著實是有些牽強了……”
“沒錯,為霜哪裡有那樣的力氣呢。”
大家夥都是在農村長大的,雖然從小便幫著家裡幹農活,但大家心裡也清楚,他們力氣再大也始終打不過一個男子的。
見大家夥都‘明辨是非’地站在自己這邊,陸為霜繼續沖紀嬸子道:“紀嬸子,你家紀安我是真的惹不起,猶記得上回在草場上你便已經將我攔下來說道過了,那會兒我便已經解釋地足夠清楚,原以為你們會明白,但怎的?紀安出事兒又尋到我頭上了?我雖只是個死了親孃的孤女,但也不代表你們誰都可以將髒水往我身上潑。”說到這,陸為霜的話又頓了頓,
“那窯子的荷花姑娘哭著來我這兒說我勾引了她的丈夫,眼下你卻又尋上門來說紀安昏迷是我害的。我這一天天的可真是忙啊……”
陸為霜的話,無非是將這幾個月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兒做了一個總結,且讓自己顯得十分委屈。
經她這樣一說,大家夥也都深有感觸的樣子。
“說起來,為霜也確實是可憐的……”
“是啊,真是什麼屎盆子都在往她腦袋上扣呢……”
……
聽著耳邊的議論聲,紀嬸子慌亂了,她的目光不停地四下亂瞟。早已忘了自己捱了陸婆子一耳光的事兒了,她的目光落在陸婆子腳邊的那封書信上,上前兩邊猛地拾起來,“什麼叫做我將屎盆子扣你頭上?無風不起浪,若不是我家安兒寫了要與你私奔,你以為我那麼有興致來尋你麼?而且也確確實實有人瞧見了你帶安兒上山了……”
“誒……紀嬸子,我可從來沒有說過帶你家紀安上山的就一定是為霜,我只是說那人長得像為霜罷了……”
聽了紀嬸子的話,那提供訊息的男子忙伸長脖子從人群中開口解釋道。
聞此,紀嬸子撇了撇嘴,深吸了一口氣似是在控制著自己體內的情緒。
見紀嬸子沒有說話,似是被自己堵得語塞,陸為霜便冷著眸子沖她道:“也不知紀安如何了,紀嬸子你有這個閑工夫來潑屎潑尿,倒不如將心多多放在你那昏迷不醒的兒子身上……慢走不送……”
見此,陸婆子忙開口跟著下了逐客令:“這天都黑了!你們都是不要回家吃飯的麼?我們家是要開飯了,若是不嫌棄大家夥便去堂屋裡站著看我們吃,如何?”
大家夥自然沒有這麼不識趣,曉得了這事兒是一個誤會,一個個地與陸家的說了聲抱歉後便轉身離開了陸家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