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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棠棣和鶯兒,離開了清幽山,再次來到了帝都,雖然在清幽山見過寒槊一面,大變了模樣,可是自己的使命沒有達成,雖然師父的遺命在棠棣的心裡越來越支撐不住,但如今唯獨找到了他,當面說清楚才可以,若是寒槊真的背棄他們與戲鏡為伍,他一定不會手下留情,親手將寒槊殺了。
鶯兒跟著棠棣,四下張望,手裡拿著一根方才棠棣為她買的糖葫蘆,沒頭沒腦的說道:“棠大哥,我們來帝都是為了找果兒姐姐嗎?那我們找到果兒姐姐之後就一起去找我哥哥好嗎?”
棠棣微微一笑,撫摸著鶯兒的頭說道:“如今我還有一事沒有了結,你先跟著我辛苦一陣子,等事情辦完了,我就帶著你去找你哥哥。”
“沒事沒事,不辛苦,可以跟棠大哥多待一些日子,我巴不得呢!”鶯兒笑著說道,此時她回歸到了真正的天真無邪,戲鏡消失,自己沒有了威脅,再也不想以前的種種,好好的活著,好好的跟著棠棣,就算他喜歡的人不是自己,也是幸福的。
突然棠棣在一處地方停了下來,鶯兒被弄了一個措手不及,撞在了棠棣的後背上,捂著自己的額頭走到了棠棣的跟前問道:“棠大哥,你幹嘛突然停下來啊?”
“鶯兒你看。”棠棣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地方。
鶯兒睜大了眼睛看了看,然後搖頭說道:“什麼啊?不就兩個士兵在那裡站著嗎?”
“我說的不是他們。”棠棣將手放了下來,說道,“我們的通緝令被撤了,矢幽城的人全部被赦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赦免?”鶯兒立即笑了,“那還不好,我們再也不用躲官兵了!”說著,鶯兒就高興的將頭上的鬥笠摘了下來。
可是棠棣心裡卻在打鼓,李浩暄想要殺自己的心那麼強烈,為何突然全部赦免了他們?正在二人思考的時候,路上飛奔著一輛馬車向棠棣他們撞來,二人閃得快,摔到了路旁的一個牌子上,好在沒有受傷。
鶯兒站起身來就大罵,棠棣剛要阻止,旁邊過來一個小二,說道:“二位客官,別罵了,這樣的事情在這裡司空見慣,何必自己動氣,氣大傷身呢,今日我們福緣茶齋出了幾款新點心,茶水上乘,來了一個說書人,火熱的不行,二位進來聽聽,休息休息如何?”
看到這個小二如此盛情招待,棠棣和鶯兒不好推脫,便進了福緣茶齋之內。
剛剛坐下,茶點上好之後,臺上唱曲兒的人被立即換了下去,上來了一個長得一臉書生氣的人,手裡一把摺扇,說書人說書就此開始。
這人上來鞠了一躬,然後帶著微笑說道:“今日說書之前,我給大家說個小事樂呵樂呵。”臺下一片叫好。
這人說道:“都說咱們帝都皇後長得美豔動人,卻沒有幾人見過,皇帝李浩暄將這位美人保護的是細致周全,西域小公主不愛別的,嘿,人家偏偏愛做詩!”
“念一首!”臺下一個人跟著起鬨,大家都想聽花花熱鬧,好好的嘲笑一番這個西域來的皇後,因為李浩暄被控制的時候政績動蕩,坊間便有不少人總是拿宮裡的事情做談資,自然遊景也是不例外了。
“我說一首大夥兒聽聽。”書生有板有眼的正了正嗓子,就開始唸了起來:
獨憐奈何一夜嘆,
金拆鳳緣杯酒幹。
往日成煙千杯少,
子夜芳園腹中言。
說書人將此詩唸完了之後,臺下的人都紛紛大笑起來,一個人說道:“看來咱們的皇後也是寂寞空庭,杯酒澆愁的啊!”
另一人調侃:“那可不一定,沒準兒啊,人家這是相思了!”一人一嘴的嘲笑,臺下的氣氛算是活躍了,書生的評書這才緩緩道來,此時的看客算是聽得認認真真的。
棠棣將手中的那杯茶飲完,放在了桌子上,嘴角不禁上揚,笑了,鶯兒吃著點心,看著棠棣,問道:“棠大哥,你笑什麼?那些人的話你不會也信了吧?你什麼時候這麼庸俗了?”
棠棣看了鶯兒一眼說道:“不是,跟他們沒關系,聽了這首詩,我才知道從街上開始,這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
“什麼安排好了的?”鶯兒稀裡糊塗的問道。
棠棣看了鶯兒一眼,有些玩笑的勸說道:“鶯兒,我們一直被人監視著,小心點兒。”
“什麼?!”鶯兒不禁就四下張望了一番。
棠棣立即拉住了她說道:“不要望了,他們沒有惡意。”
“那棠大哥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