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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之時,趁著戲鏡休息了,鶯兒獨自一人跑進了關押邢孑的地方,將邢孑身上的繩子給解開了,慌慌張張的說道:“小孑,如今姐姐我放你離開,你趕緊去找棠大哥,就說我在這裡,讓他一定要來救我出去,戲鏡這個女魔頭瘋了。”
“你怎麼在這裡?”邢孑對於在此處見到鶯兒,甚是驚愕。
鶯兒來不及解釋,拉著邢孑就朝著自己知道的那個出口跑去。剛剛上了兩層,就正面遇到了零椹與戲鏡,還有一群僵屍。
“鶯兒啊,你何時變得如此不聽話了?”戲鏡的語氣平緩,卻句句露著殺氣和憤怒。
鶯兒慌張的站在了邢孑的身前擋著邢孑:“公主,她還只是一個孩子,就放過她吧!”
“混賬!”戲鏡一氣之下一袖子就將鶯兒揮了個跟頭。
邢孑連忙出手,自己一個人同時對付戲鏡與零椹兩個人,很是吃力。鶯兒從廢墟中爬起來,想要攔下戲鏡,卻被她一掌從地下一層拍到了地下三層,身體伴隨著那些碎石塊兒一點兒一點兒的掉落,然後撞到了地面,一層塵土飛起。
邢孑見狀,想去抓住鶯兒的手,卻被零椹從側面攻擊,打傷了邢孑的肋骨,橫飛到了牆壁上,還來不及反應,戲鏡一下子就抓住了邢孑的脖子,將她高高的掛起來,雙腳已經離地,戲鏡看著她:“你這麼大本事,如今被這麼一個小丫頭給連累了,真是替你不值,好好的在星辰殿裡面逍遙自在多好,非得管這趟子事兒,這都是你自找的。”
邢孑被掐的難受,她努力的呼吸著,眼中有一絲的不甘心:“世間偏偏你一人我不能掌控,這是上天安排的命運,如今落到了你的手裡,又奈何不了,戲鏡,就算是我死了,你的計謀也成功不了!”
戲鏡突然的放手,將邢孑扔在了地上,說道:“真的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
“寒槊不會被你這麼輕易的擺弄,棠棣也不會,你的計謀不會得逞。”邢孑很是堅定的說道。
戲鏡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不管是寒槊也好,棠棣也好,在我的面前都是小孩子,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倒是你,我殺你就太沒趣了。”說著,戲鏡命令僵屍再次的將邢孑帶回了原來的位置。
戲鏡來到了三層,在廢墟中找到了鶯兒,手指在這個滿身鮮血的人的鼻翼間探了探,還有些微弱的氣息,嘴角微微上揚:“真是個臭 的命,來人!把她給我抬進去。”鶯兒被兩個僵屍抬進了屋內,零椹幫助她療傷之後,她還是一直昏睡著。
叮咚叮咚的水聲砸在石頭上,在異常安靜的時候聲音清脆悅耳,貫穿於穿堂之間靈動至極。
一股血腥味兒讓鶯兒的鼻子難受的很,小臉兒緊皺的了幾分,然後猛地睜眼,自己躺在一間石室中,身旁這個滿身沾染著鮮血的女人正在嫌惡的望著自己,鶯兒一個鯉魚打挺就靠在了石床的裡面,拉著被子,雙手顫抖著,滿臉的驚愕看著戲鏡,問道:“你是誰?”
戲鏡見鶯兒三番幾次用失憶這種招式糊弄人,心裡更加氣了幾分,沾著血的手怒地就朝著她的脖子伸去,在接觸到她前一刻,鶯兒害怕的大叫起來,戲鏡停住,仔細的打量了鶯兒幾分,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真正的恐懼和不知所措,這次的她,是真的被摔失憶了。
戲鏡揮了揮手,將身上的血跡都甩開了不少,一手吸來一把椅子坐在床頭看著如今像極了一隻小老鼠一樣的鶯兒,問道:“你不記得我了?”
鶯兒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平靜了幾分,才敢從被子裡面伸出一個腦袋來,露出眼睛盯著戲鏡看,問道:“你是誰?這是哪裡?還有,我是誰?”
戲鏡嘴角微微一笑,露出了少有的慈祥一面,說道:“你叫鶯兒,是我的兒媳,前幾日從高處摔了下來,摔了腦袋。”看著她的臉上竟是多出了幾分的哭相。
鶯兒看著這個方才還很可怕的人頓時變得可憐起來,也就丟開了方才的抵觸心理,已經將被子放在了腿上,嘴裡輕輕地嘀咕:“婆婆……棠相公……”
戲鏡挑眉,立即問道:“你還記得棠棣?”
鶯兒雙眼朦朧,更顯得乖巧可愛幾分:“棠相公的名字叫棠棣嗎?”
戲鏡試探性的問道:“那你可還記得其他的人或者事?”
鶯兒搖頭,滿是委屈和傷心:“不記得了。”
戲鏡心裡打鼓,暗自嘲諷她:“真是一個十足的狐貍精,摔成這樣,別的沒有記住,心上人倒是記得清清楚楚。”大致瞭解到了鶯兒此時的狀況,戲鏡再次的放心了,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將鶯兒交給了兩個女僵屍來照顧,因為失憶的情況,鶯兒也就欣然接受,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灰暗的密室裡面,邢孑雖然還是個孩子,卻被繩索捆綁的嚴嚴實實,用鐵鏈子掛在了牆上,戲鏡再次走進了這裡,看著邢孑:“看你心神不寧的樣子,是不是還在擔心鶯兒?”
“她怎麼樣了?”
“放心吧,那條賤命硬的很,沒這麼容易死掉。”戲鏡笑著說道,一個人氣勢恢宏的坐在了邢孑對面的椅子上,翹了二郎腿,看著邢孑,“我就想不明白了,你為何要這麼執著地跟我作對?對你到底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