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珍珠,老夫還是第一次見到,最早的傳說還是在吳王夫差登基那一年,震澤有異寶現世,聽聞出水的就是一顆藍色珍珠……”
人群中一個老者雙眼同樣死死的盯著陳旭手中的珍珠,喃喃自語的同時鬍鬚眉毛都在微微顫抖。
“這算不算祥瑞?”喧囂驚呼的人群在慢慢安靜下來之後突然有一個不大不小的聲音響起。
“祥瑞……對對,就是祥瑞,上次祥瑞出水也是這般光華曜日,今日這顆雖然小一些,但定然也是湖神顯靈降下的祥瑞……”
“不錯,聽聞這位公子和家眷在水神廟倒了不少美酒,說不定整是湖神顯靈了!”
“也不一定,說不定是咱們姑蘇又來了了不得的貴人?”
“貴人……貴人在何處?”
“聽聞清河侯快到吳中了,半個月前有人從江陵坐船帶來訊息,清河侯已經過巡視過了江陵,按時間推算就在近些時日可能就會到我們姑蘇……”
“哇,肯定是清河侯已經來了,有人傳說上次來的那個徐公子就是清河侯……”
“噓,勿要訛傳……”
“非是訛傳,當初那個超級大湖蚌便是徐公子等人從湖心撈起來的……”
“莫非……”
人群在討論聲中,最後所有的眼神都慢慢集中到陳旭身上,然後看著這個身穿錦袍頭戴玉冠,留著黑色短鬚的年輕公子,雲淡風輕的樣子似乎越看越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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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公子~”人群中突然有人驚呼。
人群一陣劇烈騷動,很快更多人認出來了眼前這個賣蚌的年輕公子,這貨越看越眼熟,的確就是五年前來吳中和項氏一番斗酒之後悄然而去,只留下一個祥瑞傳說的徐公子。
雖然五年時間過去,昔日的少年長成了風度翩翩的年輕公子,身高相貌也的確有些變化,但氣勢神態依舊,就連臉上那雲淡風輕的笑容都一如往昔的熟悉。
“公子,您……您可還認得我?”人群中一個身穿華服的中年男子擠過來欣喜的拱手。
陳旭看著這個面相市儈的傢伙,在腦海裡使勁兒搜刮了一下微笑著點頭說:“你可是叫吳通?”
“正是正是,鄙人正是吳通,承蒙公子還記得!”吳通激動的渾身都輕輕打哆嗦。
若是說在此圍觀的人還有誰清楚五年前那場祥瑞出水的話,那肯定就是眼前這個吳通無疑,當初陳旭等人將那個超級大蚌搬上岸,第一個看到的就是這個常年混跡在太湖岸邊收購珍珠的二道販子吳通。
而今天聽聞湖邊有人花巨資收購湖蚌,吳通自然是要跑來一看究竟,不過來了之後湖邊一片熱鬧混亂,加上陳旭等人隨時都有侍衛四周護衛,不相干的人也無法靠近,因此吳通也沒敢靠近仔細觀看,至於其他前來撈貝的普通平民更加不關心陳旭的身份了,只知道是一個傻逼狗大戶帶著一群貌美如花的妻妾在這裡花錢買樂子,所有人都樂得這種人越多越好,於是全都爭先恐後的跳進水裡撈湖蚌去了,自然也沒有人將陳旭和五年前來這裡玩耍的徐公子聯絡起來。
後來陸陸續續又來了不少吳中附近的豪紳名士,以常年混跡於震澤四周的珠寶商人居多,於是便也有人大致猜出了陳旭的身份,但卻根本就不認識清河侯,只能先靠近套個近乎混個臉熟。
“公子,您……您是否真的就是清河侯?”吳通結結巴巴的問出了幾乎所有人的疑問。
在數百雙迷惑而期望的眼神中,陳旭微微一笑點頭:“不錯,某便是清河侯陳旭!”
清河侯……真的是清河侯……
現場一陣死寂般的安靜之後突然如同火山爆發一般歡呼起來,,其中有許多人都跪了下去,特別是那些黑瘦不堪的漁民,一個個喜極而泣以頭搶地激動嗚咽。
“我等拜見清河侯,還請恕我等有眼無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