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江北亭看在眼裡,只能在心裡不斷嘆氣的同時使勁兒給陳旭勸酒,希望把他灌醉之後把自己的女兒糟蹋幾次,然後了了他心底的這份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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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楚星似乎比他老爹更加勤快,每吃幾口菜就要和陳旭來一杯,杯來盞往觥籌交錯之中,很快三個男人就喝下足足六瓶葡萄酒,江北亭已經臉色漲紅搖搖欲墜,說話都開始不利索了。
江楚星年輕力壯抗性好的多,雖然也是臉皮泛紅但仍舊興致勃勃。
而陳旭雖然也略有微醺,但陳一件的酒量可不是這些對酒精有些過敏的古代人可以比擬的,三四瓶酒下肚,仍舊臉色如常繼續對著螃蟹和泥鰍展開進攻,面前堆放的骨頭和螃蟹推殼好大一堆,和紅酒一樣,幾乎有一半是落入了他的腹中。
半個時辰之後,桌上的時蔬還剩下大半,但一盆泥鰍和一盆香辣蟹吃的七七八八見底了,陳旭基本上酒足飯飽,而江北亭已經喝的五迷三道話都說不抻抖了。
“舅兄,岳丈看來已經喝醉,還是先扶他去臥房休息!”陳旭看江北亭的樣子已經快要鑽桌子下面去了,忍不住提醒一句。
“星兒陪姑爺,我送老爺去臥室!”丘氏站起來吩咐幾個侍女架著江北亭離開。
“妹婿稍坐,某去方便一下!”江楚星同樣喝的已經暈暈乎乎,搖搖晃晃站起來出門去撒尿。
房間裡只剩下了兩個人。
迎著江楚月直勾勾的眼神,陳旭摸著臉頰說:“楚月姑娘為何今天一直這樣看我?”
“三年不見,徐郎變化不大,依舊和常人不同!”江楚月臉頰帶著一抹紅暈輕聲說。
“楚月姑娘,這次安排只是逢場作戲,無人的時候你還是喊我名字吧,這樣方便一些?”陳旭尷尬的說。
“逢場作戲麼……”江楚月身體微微一抖,然後慢慢的站起來福身行禮說,“楚月不勝酒力先去歇息了,你……你一路勞頓,也早些去歇息!”
“楚月姑娘請便!”陳旭點點頭,目送江楚月離開餐廳,然後長吐一口氣靠在椅背上發呆。
江北亭這個安排可以說讓他萬分詫異,雖然在來的路上也想到可能會遇上江楚月,但絕對沒有猜到會出現這種讓他尷尬的事情。
本來以為這次來見到江楚月,依舊還是那個看見他動不動就會翻白眼兒甚至拔劍的刁蠻任性的小女孩,但沒想到看見的卻截然不同,江楚月的變化竟然會這麼大,不光變的漂亮了許多,而且脾性也安靜溫柔的不像話。
“或許是自己眼下的身份不一樣了吧?”
陳旭只能這樣在心裡安慰自己,或許等到自己離開或者沒人的地方,江楚月依舊還是那個江楚月。
甚至陳旭還略微有些遺憾。
發現自己竟然很懷念當初那個脾氣火爆的刁蠻小丫頭。
因為江楚月這種巨大的變化,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心裡竟然略微有些刺痛,就像似乎失去了魂魄一般看著難受。
對於江楚月,陳旭其實正面接觸並不多,前後加起來也只有七八次,第一次是在清河鎮賣大蛇,第一次邂逅便被翻了白眼兒,第二次是在小河村被踹了臉,第三次是在雉縣江北亭家留宿,被看了裸體,然後差點兒打起來,第四次是在宛城清河商店被劈了滿身的墨水,最後一次見面是在清河鎮收麥子,那一次感覺江楚月就開始有了巨大的變化,但自從那次之後兩人再也沒見過面,陳旭絕對不喜歡江楚月,但也絕對說不上討厭,畢竟那時她還是一個貴族家的小女孩,兩人身份也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江氏的家族勢力和地位絕對不是他可以去攀附的。
江北亭也曾有心思招他為婿,但這麼刁蠻的一個小丫頭陳旭根本就懶得去搭理,更何況後來遇上了水輕柔,這份心思就更加淡漠了。
宛城一別從此陌路,兩人再也沒有見過面。
“咦,怎麼只有妹婿一人,三娘呢?”撒完尿回來的江楚星搖搖擺擺的看著空蕩蕩的餐廳疑惑的坐下來問。
“楚月姑娘回房休息去了,江兄,你我非是外人,此次也不過是逢場作戲,還是勿要喊我妹婿,直呼我姓名好了!”陳旭苦笑著搖頭。
“呃~”江楚星也苦笑一下點頭,“侯爺,今日之事安排的比較匆忙,如若照顧不周還請見諒,關於三娘之事您也莫要放在心上,她不會有多想!”
“如此便好,這些時日趕路勞累,我也去洗漱歇息,明日還要江兄幫忙當嚮導好好遊歷一番沛縣和大湖風景!”陳旭站起來笑著說。
江楚星也只好站起來喚來侍女帶著陳旭去洗漱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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