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氏小心翼翼的低聲說完,看李斯手中的瓷瓶雙眼之中露出莫名的激動和期待,看神情恨不得立刻拔掉瓶塞給李斯灌幾口。
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
祝氏從二十七八歲開始就和李斯幾乎分居,兩人有夫妻之名早無夫妻之實,作為一個四十來歲吃穿用度皆不缺少的丞相夫人,正是飽暖思對於男女之事最為渴求的年齡,但李斯卻十多年碰都不碰她一下,每到夜深人靜的孤獨煎熬極度難耐,但卻又不能像男人一樣妻妾成群養一群年輕力壯的男子滿足,更不可能去園子裡面找野男人快活,這個情形已經足足持續了十多年,雖然以前聽聞元氏說過清河侯的仙家藥劑,但卻又不敢去求取,因為她知道自己老公和清河侯一直不對付,兩人甚至發生過無數次的明爭暗鬥,因此也只能繼續默默忍受。
但今天突然看到丈夫手中就有自己夢寐以求的仙藥,祝氏心中憋了十多年的火焰轟然就熊熊燃燒起來。
看著老婆的眼神和期待神情,李斯猶豫許久開啟瓶塞再次嗅了一下,臉頰輕輕抽動,鬍鬚眉毛都在微微顫抖,明顯心理還在劇烈掙扎。
“夫君若是害怕被人下毒陷害,何不先找府上的下人先飲下一些……”祝氏忍不住提醒。
“不,此物來歷不能透露出去!”李斯搖頭,內心掙扎糾結許久之後,拿起床頭一個茶盞,從瓷瓶裡面倒出來一些仔細觀看。
搖曳的燭光之下,半杯暗紅色的渾濁液體,散發的氣味略微辛辣。
“夫君,要不讓婦人替你先品嚐一下!”
“勿用,老夫自己品嚐一下,任何毒藥,都必須足夠劑量才管用……”
在老婆反覆的語言刺激下,李斯終於還是決定親自品嚐一下。
世間萬般毒藥,拋開劑量談毒性都是耍流氓,李斯即便是對陳旭萬般警惕,但畢竟活到快入土的年紀了,對於毒藥也並非沒有接觸過,當初在獄中毒死韓非的毒藥都還是他親自安排的,因此也知道任何毒藥必須足夠劑量才能夠毒死人。
端著茶盞在口鼻間再次猶豫許久,李斯微微泯了一小口,然後就蓋上瓷瓶放下茶盞靜靜等待。
幾分鐘之後,李斯的神情開始變化,面容也變得非常古怪。
一小口藥水下喉,只感覺有一股熱氣直衝肺腑,然後如同一股火焰快速的竄向五臟六腑和四肢百骸,熱氣湧動之中,很快就有一股壓制不住的慾望從靈魂的最深處翻滾出來,在這股慾望的催動下,兩腿之間的已經沉寂了十多年的老兄弟竟然在慢慢的崛起,很快就把寢衣頂起來一個帳篷。
而李斯身體的變化祝氏自然看在眼裡,雙眼之中閃爍出極度喜悅的光華。
“夫君,如何?”
“果然如同夫人所言,此藥劑霸道絕倫,老夫感覺如同服下一劑仙藥,精力澎湃,慾火難耐,夫人快脫衣,老夫快忍受不住了……”
李斯一下站起來三下五除二將身上的衣服脫得乾乾淨淨,還沒等到祝氏把褻衣脫乾淨,便忍不住撲上去將祝氏壓在身下,很快隨著床榻吱吱呀呀的聲音,房間裡燭光搖曳閃爍,一陣陣喘息和呻吟便在房間裡響起來。
“果然是仙家藥劑,夫君今日恢復陽剛之力,婦甚喜之,夫君用力……”
“嗯,還有半盞藥劑,暴露在外恐浪費了!”
李斯此時完全再無半分猶豫,加上慾火的刺激,端起床頭案桌上的茶餐一飲而盡,很快就感覺身體裡面被塞進了一臺八缸的發動機,滿油狀態下油門一腳到底,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吼聲如同一匹發情的野馬一般在老婆身上釋放出洪荒之力開始野蠻的衝刺。
旱了十多年的荒地突然被老牛開墾一遍,祝氏固然興奮,但不過三五刻時間便已經無法承受這突然的刺激。
“夫君饒命,婦無法承歡,快喚伺兒來……”
房間裡李斯氣喘如牛,花白的鬚髮披散狀若瘋狂,榻上的婦人再也受不了一頭老牛如此野蠻和瘋狂的衝撞開始連聲求饒,把在臥室外面端茶送水的兩個貼身侍女喚進來。
但兩個未經人事的侍女哪裡能夠經受如此糟蹋,很快便開始哭泣求饒,戰戰兢兢坐在床頭的祝氏只好又喚來李斯的幾個姬妾一起來房間伺候,相府後院女人來回奔忙熱鬧了足足半宿之後才終於安靜下來,李斯發洩完畢沉沉睡去,一群衣衫不整的女人相互攙扶著從李斯房間出來,一個個嬌容慘亂走路都在微微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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