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侍離開之後,趙威呆呆的坐在自己的辦公府衙中坐了半天,這才回過神來去府庫取錢,不久之後揣著一大摞兌票去清河園博彩公司替皇帝買彩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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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十萬錢買老虎隊?大人……大人您有沒有搞……搞錯?”
博彩公司負責接待大額押注的貴賓主管瞪著牛眼大兩個眼珠子看著少府令趙威。
“這是皇帝的命令,本令豈會弄錯,兌票你清點清楚,十萬錢,趕緊開出彩票吧!”趙威也瞪著兩個大眼珠子說。
主管看著桌上放的厚厚一摞大額兌票,額頭的虛汗滾滾而下,口乾舌燥的喉結聳動一下結結巴巴的說:“大人,這……這張彩票小的不……不敢開!”
“那何人敢開?”趙威冷冷問。
“只有蒙公子,額,不對,恐怕只有清河侯能開!”
趙威橫眉冷目的神情瞬間就放鬆下來,點點頭說:“那本令在這裡等候,你們去請示清河侯!”
“是是,您稍坐等待,小的安排人去找清河侯!”主管抹著額頭的冷汗吩咐侍女上茶,然後急匆匆出門吩咐一群人去找陳旭。
陳旭平日行蹤不定,有時候在清河侯府,有時候在清河別院,有時候在報館、科學院、東方道管理總署等幾個府衙巡視,因此對於能不能快速找到陳旭主管都不敢打包票,因此回到貴賓室之後只能陪著趙威坐下繼續冒冷汗。
距離清河別院七八里開外的那片樹林旁邊,一群五大三粗的護衛都腰懸刀劍手持弓弩站在池塘附近的樹蔭下守護,陳旭穿著大短褲短袖,腳下牛皮涼鞋,頭上帶著一頂草帽,正坐在池塘邊的一從蘆葦旁邊釣魚,身邊還有一個年齡相仿的少年,幾乎同樣的裝束,正是撿來的異父異母的弟弟韓信。
雖然已經是夏末,但實際上正是夏天最熱的季節,西斜的陽光照耀下來,夏蟬在四周的山野之中扯著嗓子嘶鳴,越發顯得炎熱難當。
不過釣魚的兩個人卻相當平靜,坐在太陽下面沒有太多的動作,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盯著浮在水面上蘆葦杆做的魚浮子,而從不斷輕微抖動的魚浮子來看,池塘的魚一直都在咬鉤。
“刺啦~”
看著魚浮子劇烈抖動幾下之後突然沉入水底,陳旭手疾眼快輕輕往上一提魚竿,一根三米多長的細竹製作的魚竿頓時往下一沉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弓形,隨即就看到一條一尺多長的大魚被扯出水面劇烈掙扎搖擺,水面頓時攪動起來大量的浪花。
“哇,兄長這條魚好大!”韓信忍不住驚喜的丟下魚竿站起來。
“快準備魚網兜,這條魚太重恐怕魚線要斷!”
陳旭欣喜的用魚竿慢慢把魚拖向岸邊的同時大聲招呼!
韓信趕緊拿起地上一個帶長把的網兜準備協助收魚。
“侯爺~,侯爺~~”
就在兩兄弟忙活的時候,遠處傳來急促的馬蹄聲,同時還有焦急的呼喊。
陳旭回頭,而就是這一愣神的機會,他只感覺手中一輕,等再回頭看時,魚竿上已經空空如也,上鉤的大魚已經不知去向,水面上只有幾個巨大的漣漪在『蕩』漾。
“唉,跑了,可惜!”韓信沮喪不已。
陳旭也臉皮發黑的丟下魚竿看著馬蹄聲傳來的方向,尼瑪釣了半天都是小渣渣雜魚,好不容易遇到一條上鉤的大魚,還被人打岔弄跑了。
一會兒要是不是急事,老子非得打斷這幾個傢伙的腿不可。
馬蹄聲越來越近,很快兩匹馬疾馳而至,在距離水塘數丈之外停了下來,馬上的人翻身下馬,其中有一個是清河侯府的管事,另外一個穿著藍灰『色』的制服,胸口掛著博彩公司的銘牌。
“侯爺,主管請您趕緊去一趟留香園!”博彩公司的人滿頭大汗的拱手行禮,神情看起來非常焦急。
“到底發生了何事?”看著前來報信的人如此焦急,陳旭也暫時壓制了怒火問。
“侯……侯爺,少府令到博彩公司買您的老虎隊奪冠,而且還要押注十萬錢……”
“嘎~”陳旭瞬間呆滯,嘴巴張開足可以塞進去一大大鴨蛋,許久之後才回過神來哭笑不得的問:“你們就沒有告訴少府令我的老虎隊小組賽就已經被淘汰出局了嗎?”
“說了說了,吳主管都親自解釋了,奈何少府令說是皇帝讓買的,必須要買老虎隊!”
陳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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