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母豬崽兒可以閹割,也知道是割掉卵巢,但至於怎麼割也是個雙眼瞎,只能把原理講出來讓這些野蠻人自己去慢慢試驗。
割死了不打緊,最多吃一頓乳豬肉。
而今天這頭小豬,明顯也是試驗的犧牲品,割死了,然後剖開成為了上課的標本,等待它的最後歸宿就是這群獸醫系的教習和學生的五臟廟。
“侯爺來了!”
看見陳旭,獸醫教習和一群學生還有養豬場的管事幫工都一起跑過來迎接打招呼。
看著教習和學生滿手的鮮血和案板上的小豬,陳旭知道今天的結局依舊慘烈,小豬壯烈犧牲在了這群畜牧科學發展探索中的劊子手上。
“怎麼?又割錯了?”陳旭臉皮抽抽著跳下馬背。
“是的侯爺!”教習用沾滿鮮血和汙漬的袖子擦著額頭的虛汗趕緊點頭。
“你們就不能把細點兒麼?”陳旭無可奈何的搖頭。
“沒辦法,裡面看不見!”教習只能苦笑。
“把我的燒烤架和作料都搬下來!”
陳旭轉頭對幾個侍衛吩咐,於是幾個侍衛把綁在最有一匹馬背上的一捆東西搬下來,很快就組裝成為一個旋轉燒烤架。
兩根三腳架,頂上有個叉子,一個長五尺寬五尺的網狀烤架,旁邊還有一個搖把。
烤架準備好之後,一個侍衛還從一個褡褳口袋裡面拿出來油鹽醬醋和各種燒烤用的瓶瓶罐罐。
看著教習和一群學生瞠目結舌的樣子,陳旭笑著說:“我知道你們今天的實習課肯定又要出錯,因此特意準備了一個新式燒烤架,今日特地來製作一道新的美食!”
“侯爺……您……您越來越過分了……”教習臉皮扭曲的跟鞋拔子一樣。
農學院獸醫系養豬專業一共有三個教習三十多個學生,輪流前來養豬場開展實習課。三個教習分別教授飼養、疾病防止和閹割。
今天帶隊的教習原來是個鄉村巫醫,喜歡研究一些很原始的祭祀活動,對宰殺小動物很有研究,被報紙上的招聘內容吸引之後來農學院應聘,當場解剖了一條狗,而且還很清晰的指出了五臟六腑等器官的分佈和位置,因此被陳旭聘任為獸醫學教習,負責研究和推廣豬的閹割。
春天小豬仔出生後,閹割課便開始從理論課和小狗兔子的解剖實習課轉向正式的豬仔閹割實驗課,每旬組織兩次閹割實驗。
公豬的閹割很容易所有學生都在掌握了,但母豬仔的閹割卻始終攻克不下來,就連教習都經常失誤,養豬場的母豬下了十幾頭母豬苗,眼下已經快禍禍光了。
而現在每次豬仔閹割實驗課,清河侯一般都會準點來巡查,這既是清河侯對於養豬的重視,但很重要一點是清河侯似乎知道他們會失敗,每次都帶著油鹽醬醋和鍋碗瓢盆。
對於陳旭如此作為,一群學生都很羞愧,但同時又很興奮。
因為每次割死了小豬都可以吃到清河侯親手烹製的乳豬美食。
清蒸、爆炒、醬燒、碳烤,回鍋、肉質細嫩還帶著奶香味,肥而不膩,味道可口,簡直堪稱人間絕味。
今天,清河侯看來又準備研製一道更加獨特的美味,因為一看這個架勢就不一般,這個可以搖動旋轉的網格燒烤架新奇無比,充滿著別樣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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