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嚷嚷什麼,小心捱揍!”旁邊一個紈絝趕緊說。
“揍,哪個瞎眼的敢揍某!”嚷嚷之人很不屑的哼哼,然後語調一轉臊眉撘眼兒的說:“清河侯除外!”
“我看你眼瞎才對,莫要大聲,方才來的那個高大威猛者難道你不認識?”勸說之人用馬鞭偷偷指著白震。
“此人略有些面熟,想不起來哪兒見過,但年齡也比你我大不了幾歲,頂多身材魁梧一些罷了,難道他爹比我爹身份還高?膽敢揍某不成?”
“嘿嘿,你要敢惹他,某把胯下之馬輸給你!”蒙雲也幸災樂禍的策馬擠上來低聲說。
“真的!”嚷嚷之人臉色一喜,他垂涎蒙雲這匹渾身漆黑四蹄雪白的踏雪已經很久了,因此一扯馬韁準備上千去惹一下白震。
陳旭在和玄武衛首領說話,白震著站在旁邊警戒,看著一個紈絝策馬過來,頓時轉身抬頭,手已經按上腰間的劍柄。
“我靠!”走了數丈的紈絝此時看清楚了白震的面貌,嚇的一個哆嗦策馬便回,逃回一群紈絝的身邊抹著額頭的冷汗低聲埋怨:“這是老殺才的孫子白震啊,你們怎麼也不提醒我!嚇死大爺了。”
“嘿嘿,自己眼瞎怪誰?”旁邊幾個紈絝都幸災樂禍不已。
“看來今天的野炊要泡湯了,白震如今是衛尉禁軍副統領,前來尋清河侯必然是有要事!”
“豈止,後面來的幾個來頭更大,似乎是喬裝的玄武衛。”
一群紈絝固然只會吃喝玩樂,但畢竟屬於高層人士,見識都不低,很快猜出了來人的身份。
“嘶~,難道皇帝出事了?”一個紈絝吸了一口涼氣。
“噓,禁聲,莫非你想死!”其餘幾人都一起扭頭看著說話之人。
“勿要聒噪,靜待變故!”蒙雲低聲呵斥。
於是一群紈絝都趕緊閉上嘴巴坐在馬背上大氣都不敢出,一個個臉色緊張嚴肅。
“侯爺,趕緊想個對策,如若皇帝出行的事被傳播出去,恐發生變故!”白震嚇退了一群紈絝之後再次焦急的拱手說。
陳旭臉皮不斷地抽抽。
尼瑪自己不過是想出門野個炊而已,千不該萬不該昨天多一句嘴,竟然把大boss也惹出來了。
你出來玩就出來玩吧,帶上三五千甚至三五萬大軍護衛也好啊,特麼的竟然還要玩乾隆皇帝那一套,偷偷摸摸帶幾個禁軍出門,這事就難辦了。
如今的大秦可不是大清朝。
想要皇帝死的人簡直太多了。
“侯爺,此事如何安排,還請示下!”玄武衛頭領也有些忐忑不安的看著陳旭。
玄武衛都是武功高強之輩,而且對皇帝忠心耿耿死心塌地,可以捨命護衛,但隨行的人數的確太少了,因此他也只能把保護皇帝安全的希望寄託在陳旭這個神奇的仙家弟子身上。
此時若是前去阻攔勸說皇帝不去野炊估計難度有些大,何況皇帝想過一次普通人的癮,估計也是希望陳旭能夠幫他完成這個心願,因此最好的方法不是拒絕,而是加強防衛力量。
陳旭臉色嚴肅的捏著下巴半晌,然後走到旁邊招收喚來一個護衛首領低聲吩咐說:“持我腰牌趕緊去一趟南山別院調集五十少年,吩咐帶上槍彈……嗯,還有手雷,就說是要進行一次例常的野營拉練和實彈訓練,叮囑所有人依令行事,不得打聽任何訊息,違令者重處!”
“喏~”侍衛首領接過陳旭手上的黃金腰牌策馬離開。
看見陳旭已經有安排,白震和玄武衛首領也就不再說話,一起站在旁邊等待,臉上還是略微有些焦躁不安。
皇帝私自出城遊玩,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要不出事一切好說,一旦出事誰都承擔不起。
贏詩嫚蒙婉和蒙雲等一群紈絝的妻妾子女此時也都坐在車上遠遠的停在路邊等待,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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