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閣內轉眼客人幾乎都跑光了,只留下一個身穿官袍的男子,就在他猶豫著是不是也趕緊離開的時候,只見一個身穿彩群的女子急匆匆從二樓下來,看見男子後臉色驚喜不已,直接撲上來鑽進男子的懷裡嬌軀顫抖著說“閻大人,奴害怕!”
“綰綰!?”男子頓時一股男子漢的氣勢散發出來,摟著女人嬌柔的身軀安慰說“別害怕,只是一個故事而已,本官去房間陪你!”
“謝謝閻大人!”女子緊緊的抱著男子的胳膊。
“呼~”人都跑光了,臉色蒼白的管事正準備吩咐關門,卻發現還有人沒有離開,因此焦急的抹著額頭的虛汗追上來說“閻大人,您怎麼還在?您趕緊回家吧!我們也好關門!”
男子雖然心中也是惴惴不安,但還是咬咬牙說“無妨,本官還有一件事要問問綰綰姑娘,耽誤不太久!”
“是是,大人請快一點!”管事結結巴巴的說。
男子點點頭摟著女人走上二樓,來到綰綰的房間。
關上門,女子直接就擠到男子懷裡不願意下來,嬌軀還在微微的顫抖,明顯是被老者方才的故事嚇的已經魂不附體。
“閻大人,今晚就在這裡陪奴一夜好不好?”女子臉色蒼白的嬌聲說。
男子微微猶豫了一下搖頭,嘆口氣說“綰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形,趙氏女嫉妒成性,乃是一個悍婦,我雖然是官身,但卻也得不順著她,不然這身官服難保,要不然我也不會隔這麼久才來看你,你勿用害怕,世間哪裡會有鬼,只不過是那老者為了錢財瞎編的故事而已,我陪你一會兒再回去!”
“多謝大人,奴先去關上窗戶,再去給您倒一盞茶!”
女子站起來,略微有些發抖的走到窗邊往下看了一下,然後關窗的時候失手把撐木掉落下去,嚇的尖叫一聲驚恐的蹲在地上許久才慢慢起身去給男子倒了一杯茶水,然後又嚇的躲在男子大人懷裡瑟瑟發抖。
男子摟著女人臉色並不平靜,忽而猙獰忽而頹廢忽而又咬牙切齒,時間一晃過去了近半個小時,男子突然站起來說“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閻大人,陪奴一晚真的不行嗎?”女人撒著嬌,慢慢解開男子的衣袍小手溫柔的慢慢往下摸去。
男子臉色糾結的輕輕抖了幾下抓住女人的手搖頭“綰綰,今日真的不行,我知你害怕,但我戌時中必須還家!”
“大人就真的如此害怕家裡的母大蟲?這等悍婦早日休掉,奴一定每天每夜把大人服侍的舒心!”女子滿臉悽楚的看著男子。
“哼,你說的容易,她爹是禮部令,我如何敢!”男子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眼神也變得越來越冷,最後看著女子說“我今日來,是有一句話想問你?”
女子害怕的說“閻大人請說,奴再也不敢說這句話了!”
“知道就好!”男子再次冷哼一聲,聲音也變得冷硬無比,“我聽說要你去清河劇院演出!”
綰綰臉色蒼白的點頭,“清河侯答應替奴贖身!”
男子臉色更加難看,臉色突然變得很猙獰的說“要不是家裡有一個妒妻,某又何必忍到今日,這兩年我先後在你身上花了上萬錢,你難道就這樣絕情絕義!”
“非是奴絕情絕義,是奴早已不想過這樣的生活,奴伺候大人兩年,日盼夜盼總也盼不到您給奴的許諾,這樣以後你我各自過自己的平靜生活,你回家有妻兒相伴,奴也可以找一個夫婿嫁人,從此結婚生子平靜到老,再也沒有任何瓜葛!”
“哈哈,沒有瓜葛,恐怕你想多了!”男子臉色猙獰的哈哈大笑。
“你……你不要亂來,清河侯不會饒過你的!”綰綰驚恐的往後退。
“哈哈哈哈,他?”男子上前一步伸手抓住綰綰的頭髮,啪的一巴掌抽在她的臉上,咬牙切齒的低聲咆哮“賤奴,即便是清河侯要贖你,你以為就可以麻雀變鳳凰,賤奴就是賤奴,以後本官想要的時候必須隨叫隨到,不然本官你送到刑徒營去,在那兒你會活的相當舒坦,刺啦~”
男子說話之時雙手撕開女子的衣裙,瞬間大片的雪白肌膚裸露出來。
“閻大人饒命,奴以後再也不敢了!”女子臉上一個清晰的手掌印,嘴角有鮮血沁出,驚恐的連聲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