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蒙毅帶來清河園的那個小姑娘陳旭見過,的確長的粉雕玉琢,將來長大了絕對是一個禍國殃民等級的大美人,但眼下才十三歲,十三歲能幹啥?
何況老子眼下缺女人嗎?
與其要慢慢調教一個貴族大小姐,然後弄一個貪吃又貪色的老丈人供著,還不如娶範採盈這種成熟貌美的霸道女總裁,至少還能把華夏錢莊撈在手裡,完全就是後世窮屌絲最喜歡意淫的翻身橋段,既得美人又得錢財……
“讓他過來!”陳旭腦海中的想法瞬間如電光閃過,然後對著管事大聲說。
“馬騰拜見侯爺!”被放行的馬騰急匆匆走到陳旭面前躬身行禮,臉上竟然帶著很明顯的悲痛神情。
“馬騰,你跑到清河園來找我何事?”陳旭站在臺階上居高臨下看著馬騰問。
“侯爺,您要幫我做主,我叔父一家……”
“隨我進來!”陳旭打斷馬騰的話轉身走進房間,馬騰也趕緊住嘴,然後連走帶跑的跟了上來。
“坐吧!”陳旭回身把房門關上,而馬騰看著正臉色不爽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蒙毅,身體微微哆嗦了一下趕緊拱手行禮:“馬騰拜見蒙大人!”
“嗯!”蒙毅點頭之後方下茶杯站起來說:“既然清河侯有事,老夫就不打擾了,改日老夫去清河侯府拜訪!”
“蒙大人稍坐,此事還是和趙高有關!”陳旭走到自己的座位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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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趙高有關?”蒙毅愣了一下,瞬間似乎又想起什麼,然後臉色嚴肅的重新落座。
“馬騰,說吧,你叔父一家如何?”陳旭問。
“噗通~”馬騰直接跪在了陳旭的面前,以頭搶地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臉色悲痛的低聲嗚咽著說:“侯爺,我聽您吩咐,花費錢財委託人在北地尋找近兩個月,才知道我叔父一家三十餘口盡皆被害,連四歲的堂侄都沒放過,只好來請清河侯做主,如若能夠為叔父一家報仇雪恨,騰願意為侯爺做牛做馬!”
陳旭聽完之後臉色平靜,此事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而蒙毅卻臉色大變,狠狠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大呼:“何人敢如此大膽?馬伯淵雖然削去官職貶為庶民,但畢竟曾是官宦之家,不告而罰,不罪而刑,私殺人命而且還是三十餘口,此乃死罪也!”
“沒想到趙高竟然真的如此毒辣!”陳旭臉皮輕輕的抽抽了一下嘆氣搖頭。
“你說此事是趙高所為?”蒙毅轉頭看著陳旭。
“必然是趙高無疑,某其實早就猜到,不然也不會讓馬騰安排人去雁門郡打聽,可惜天寒地凍大雪封路,訊息閉塞,要不然絕對不會拖到現在才知道,馬騰我問你,你叔父一家死於何時何地?”
“回侯爺,幫忙打聽的人回報說,我叔父一家在十一月間徙往雁門,因為大雪封路,花了足足半月才到達太原郡,然後連日大雪被阻於忻口七八日,等到達雁門關口的時候已經是十二月中旬,本來叔父一家是要被押送到朔州服刑,但不知為何出雁門關後第二日,押送的兵卒便將叔父一家丟在半路離去,讓我叔父持徙令和腰牌自己前往朔州,當時大雪封山路途難行,我叔父一家在天寒地凍之中沿路乞討,還曾遇到狼群襲擾,到達朔州已經又是半月之後,而到達朔州之後,郡守根據徙令將我叔父一家安排到墾荒的地點,誰知道剛剛安頓下來沒幾天,又有一道徙令傳來,讓我叔父一家繼續往北去代郡,然後在路上我叔父一家便失去蹤影,我託人在雁門和代郡四處打聽,終於從當地徙民口中打聽到我叔父一家的下落,不過等找到的時候已經全部死亡,三十餘口身首異處,就草草用雪土覆蓋,許多都已經被野狼刨食,屍骨散落方圓數百丈,悽慘無比,馬騰懇請侯爺和蒙大人為我叔父一家做主討個公道!”
馬騰嚎啕大哭,頭在地上磕的砰砰作響,額頭磕破有血水不停的流淌下來。
蒙毅臉色鐵青低聲喝問:“馬騰,我問你,你可打聽到是誰殺害你叔父滿門的?”
“眼下還沒打聽到,我叔父一家被害之地是在一個極其偏僻的地方,那裡平日根本就沒有徙民或者刑徒屯戍墾荒,卻不知為何我會有徙令將我叔父一家遷徙到那個地方,四周全都是荒山野嶺,連當地的農戶牧民都沒有,因為打聽的人也害怕被人察覺,因此就匆匆趕回來報信,不過聽附近十多里外的徙民說,當地不久前發生過降卒鬧事,聽說還有匈奴入侵,因此混亂不堪,根本就打聽不出來更詳細的訊息!”馬騰哭著說。
“蒙大人不用問了,此事定然是趙高所為,押送的兵卒將刑徒和徙民丟棄在半路乃是重罪,如若拿不到當地接收郡守府衙的徙令回覆咸陽,又是重罪,因此這中間必然有人暗中做手腳,押送的兵卒才敢如此行為!”陳旭搖頭說。
蒙毅沉默許久之後點頭:“不錯,如果不是趙高在徙令上做手腳就是雁門郡守做了手腳!”
“我猜想是兩人聯手做了手腳!”陳旭嘆口氣端起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接著說:“雁門郡距離咸陽兩千多里,而且寒冬時節大雪封山阻路,來往通行非常困難,當時連日大雪,押送的兵卒將馬伯淵一家送出關口之後就離開,可能是希望他們一家被凍死餓死甚至是被野獸吞食,可惜馬伯淵命大,一家人竟然還是走到了朔州,雁門郡守不得不將其安置,然後又再發徙令將其配送代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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