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布滿臉奇怪的表情說:“冉公,我對南陽郡不太熟悉,你言這高堯是郡尉之子,他為何要害怕一個小小的裡典?”
“這才是其中的關鍵,更讓我驚奇的是馬騰竟然也怕他……這陳旭到底是何許人也,看來明日要好好安排人打探一下他的跟腳,如若能夠籠絡,以後冉某在南陽行事當可以方便許多!”中年人沉思許久之後突然眼神一亮說。
“冉公說的不錯,眼下我們要籠絡一切可為助力的人手,布明日陪陳平去雉縣伏牛山中打探之後便不再回宛城,而是要回楚地繼續聯絡各方義士,這南陽之事就拜託冉公了,多多畜養礦奴,多多打造兵刃,只等時機一到,我自會再次前來與你匯合共同舉兵!”
“賢弟放心,冉某雖為商賈,但從未曾忘記祖訓,復國之事當鼎力而為!”中年男子神色凝重的點頭說。
次日一早,陳旭吃過早飯之後就在王五和王七的帶領下去了城東一家陶器商鋪。
這裡明面上是經營陶器,實際上是王翦以商隊為幌子安排的暗衛,王五和王七亮出腰牌之後,很快就打聽到了結果,王青袖果然來過此處,而且已經返回咸陽。
“陳裡典,看來是三娘惦記大將軍的病情才匆忙離去的!”離開陶器店后王五說。
陳旭的心情一下輕鬆了不少,回去了就好啊,這個冬天可算是能夠安靜了。
王青袖這個女人雖然長得漂亮,但就像一個炮仗,一點就炸,屬於不可接近和褻玩焉的品種,而且還剋夫,就比如趙柘,兩人剛定親就被人把蛋蛋割了,最可怕的是這個女人還準備把這個太監老公一刀咔嚓了。
不過好像砍了也不錯,不然留著始終還是個禍害,說不定哪天還會和他起衝突。
而且王青袖出手的話,趙高一個屁都不敢放,只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咽,然後咬牙切齒的躲在家裡畫圈圈詛咒王翦一家老小。
如果王翦知道了趙高天天畫圈圈扎小人詛咒他死,會不會親手把趙高也給砍了?
如果是,那就更好了。
只要趙高一死,歷史就徹底被改變,哪怕秦始皇死了估計也沒人篡改詔書,大秦歷史說不定會發生根本的變化。
不過看來這個希望很渺茫,因為王翦病重,恐怕會和歷史上一樣,死的極其低調,因此弄死趙高這件事還不能太樂觀,一不小心自己就會被他輕輕碾死了。
陳旭騎在馬上一邊走一邊想,再次帶著王五和王七來到腳舍,然後就看到昨日那個三十歲左右的混混正等在腳舍門口東張西望,看見陳旭騎馬過來,趕緊一路小跑的迎上來行禮。
“昨天的事打聽的怎麼樣了?”陳旭騎在馬上問。
“小郎君,昨夜我們已經打聽到了,當初經手買賣工奴的是郡尉府的人,具體的是高堯高公子的幾個手下經辦的,腳舍一家人是被髮賣到城北二十里外一家大銅鐵坊內,當時同時發賣的還有十多個沒有戶籍的流民,不過……”
“不過什麼?”陳旭冷冷的問。
“不過如今馬公子不在,我等無權無勢貿然去索要工奴,恐怕那坊主不肯給,聽說那坊主和高公子相處甚密,經常在一起喝酒飲宴!”男子苦著臉說。
果然是樹倒猢猻散,這馬騰一走,手下一群混混都混的比較悽慘,陳旭想了一下說:“你帶我們去那個銅鐵作坊,我自會與坊主交涉!”
“好好!”男子大喜,解下一匹拴腳舍門口的雜毛大馬騎上,然後帶領陳旭和王五王七三人出宛城東門,沿著大河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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