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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想打死我們是不是?”
周士強得意揚眉, “害怕了?這得看老子心情。”
“那麼打死我們之前,能不能讓我死個明白, 等以後當鬼了, 也不至於夜夜來找你。”
周士強的臉色變了, 蹙眉, 覺得她這話說得奇怪。
“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跟媽媽到底是什麼關系?為什麼要我們叫你爸爸?”
蘇千妙對於這個問題糾結了很久, 只是不敢問,害怕答案和自己預想中的一樣。
現在她自覺大限將至,哪怕不願面對, 也不想帶著問題進墳墓。
不料這句話一出口, 周士強停下抽打, 拿著皮帶失魂落魄地站在那裡, 似乎想起了什麼。
背上痛極了,血管和神經彷彿都跟著一抽一抽的跳動, 面板已經痛到沒有知覺,不知到底成了一副怎樣的慘狀。
蘇千妙坐起身, 檢視尼尼有沒有受傷, 發現他除了手上那道再無紅腫後,鬆了一大口氣, 緊緊抱著他。
尼尼的下巴抵在她肩膀上,一低頭就看見她背上的傷, 無比驚愕。
“姐姐你……”
她虛弱地笑笑,“我沒事。”
話音未落,周士強冷酷的聲音響起。
“為什麼讓你們叫爸爸?因為你們賤啊。”他的表情不知何時從茫然變成堅決, 為自己的思維注入一劑強力針,“你們的賤媽媽非要生下你們,自己卻一走了之,讓你們承受她的罪孽,我能怎麼辦?”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
不管他怎麼做,都是被他們逼的。
蘇千妙看著他,竟然生出些憐憫。
他根本是在用自己的幻想蒙逼大腦,而通常發展到這一步,說明這個人已經瀕臨崩潰了。
地下室、頭骨、被囚禁的他們……或許周士強最初時沒想到會惡化到這個地步,可是事情都是他做得,能逃脫責任麼?
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窮途末路,所以來一場最後的狂歡吧。
打人也是要體力的,抽了他們一頓,周士強突然感到強烈的疲倦,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皺巴巴的煙,叼在嘴裡走出地下室。
聽到熟悉的鎖門聲,蘇千妙知道自己又逃過一劫,可以多活一天。
“姐姐……”尼尼無法忘記她的傷口,兩隻眼睛通紅,“你疼不疼?”
蘇千妙正要說話,視線掃到地上有個小巧的長方體,企圖伸手去撿,然而一牽動背部肌肉,就痛得她齜牙咧嘴。
尼尼幫她把東西拿過來,低頭一看,居然是周士強常用的那隻打火機。
估計是他掏煙的時候不小心掉出來的……太好了!
她看看四周,對尼尼說:
“你幫我一個忙,把打火機塞到那塊木板下面去。”
周士強只顧著用木板隔音,安裝時做得很潦草,木板下面留了不少縫隙。
大人的手伸不進去,小孩卻輕而易舉。
尼尼按照她的吩咐,把打火機藏好,回來坐在她身邊,小心翼翼地摟著她的腰,生怕碰到背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