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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連爵穿一身筆挺西服,架著腿坐在一把椅子上,手錶的藍寶石鏡面反射著幽幽的光澤,眉宇間流漏出帝王般的矜貴。
助理及一眾西服男束手站在他背後。
前方則是三十多個女人,無比乖巧地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看著他。
蘇千妙與林麗找到一個空位,坐在人群最邊緣。
助理問道:“在第二關的時候,我聽到很多人說想放棄試煉,讓我們送回家,可有此事?”
女人們搖骰子似的搖頭。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這回事!”
那麼多苦都吃了,怎麼能回家?
助理道:“其實宮先生不是那麼霸道的人,你們要是想回家就盡管提,我們會達成心願的。”
“不,我一點也不想回家。”
“就算宮先生趕我們走也不想走。”
“助理先生您別聽她們瞎說,沒人想走。”
屋子裡嘰嘰喳喳地吵了起來,宮連爵皺眉,立馬又鴉雀無聲。
他臉色陰沉地看著那些人,視線從每人臉上掃過。看到蘇千妙時停頓了一秒,但是很快略過,挑出剛才說話最激動的人。
“你說你不想走,為什麼?”
那人按耐著激動的心情,嬌羞地低著頭,卻又偷偷瞥他幾眼。
“因為……我喜歡您啊。早在我中學第一次看到您刊登在報紙上的照片時,我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您。”
“愛到就算有生命危險也不願離開?”宮連爵嘴角上揚,笑容深不可測。
那人見他笑了,十分喜悅,宣誓般地說:
“是,只要能和您在一起,我做什麼都願意!”
“是麼……”宮連爵拍拍手,一個西服男端著託盤走進來,上面擺放著一瓶包裝精美的酒,和一隻玻璃杯。
助理為杯中倒滿酒,遞到他手中。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配著玲瓏剔透的玻璃杯,以及杯中純淨透明的酒液,光線折射,漂亮得像個藝術品。
“這瓶酒叫spirytus rektyfikoany,産于波蘭的蒸餾伏特加,酒精濃度高達96,被譽為生命之水。”
他頓了頓,緩緩說道:“我收藏了近十年,一直沒有開啟過。既然你這麼愛我,就拿它當做證明如何?”
女人一聽度數臉都白了,96……那和喝酒精有什麼區別?
“證、證明什麼?”
宮連爵微微一笑,放下架著的腿傾身道:“誰敢喝光這杯酒,我就相信她對我的愛。”
女人陷入遲疑。
一邊是英俊迷人、富可敵國的宮連爵,一邊是喝下去足以讓人生不如死的酒,真是讓人難以抉擇。
她願意為成為宮連爵的妻子付出一切,可是那是一杯濃度高達96的酒啊,全部喝下去……會死人的吧?
縱觀病房裡其他女人,表情幾乎都和她一樣,不想嘗試這種堪比魔鬼的酒。
宮連爵頭一次那麼有耐心,靜靜地看著她們,只是眼神越來越不屑,知道她們口中的愛都是謊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