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什麼也沒有看到,但她感覺,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注視著自己。
依偎在不遠處的兩位小姑娘看到九歌,連忙跑過來,一左一右抱住了她的胳膊。
回到宿舍之後,兩人還是驚魂未定,沒辦法,九歌只能給她們喝了符水。
讓她們忘記昨夜發生的事,只當是一場噩夢而已。
為了減少恐懼感,兩人毫不猶豫就喝下了九歌的符水。
第二天醒來,便只聽二人抱怨說做了個恐怖的噩夢,真是太可怕了。
後半夜回來的白兮兒一頭霧水,似有將事情重提的意思。
九歌率先開了口,“做噩夢也沒什麼不好的,因為那只是一個夢而已。”
還好白兮兒沒有傻的聽不出九歌話裡的意思,她選擇閉了嘴。
四人洗漱了一下,就去上課了。
因為昨夜的折騰,加之九歌一向嗜睡,所以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睡覺。
另外兩名舍友也東倒西歪。
白兮兒卻因為閻止坐在身邊,各種臉紅心跳。
這九歌就管不著了。
睡了一早上的課,九歌終於有了些精神。
她查了一下原主的積蓄,十幾萬塊錢。
怎麼說呢,說少不少,說多也不多,至少還沒辦法買下那座古宅。
於是九歌幹起了以前幹過的事兒,炒股。
下午的時候,白兮兒不情不願的對九歌道:“閻止想和你單獨聊聊。”
九歌劃拉著平板,頭都沒有抬一下,“如果不是殺人償命,就沒得談。”
白兮兒不滿的道:“你怎麼這樣,閻止他已經死了,怎麼殺人償命。”
九歌挑眉,“沒關系啊,鬼也可以再死一次。”
白兮兒被噎住了,輕哼一聲,邁著小碎步離開了。
不遠處的蘇寧月沒聽清二人談了什麼,只知道白兮兒似乎生氣了。
便湊過腦袋來問道:“你們鬧別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