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白傾凰的手筆,但她為了掩蓋是自己做的。
聯合魔亦安甩鍋白祁寒,說白祁寒勾結魔修,殘害同門。
反正人已經死無對證,白傾凰在宗門又營造了一個好形象。
所以當她拿出所謂的證據和一口咬定白祁寒勾結魔修時,掌門信了。
直接廢除了白祁寒的修為,震斷他的筋脈,將他扔下宗門自生自滅了。
而原主這個師傅,從未關心過這個徒弟,就是徒弟都被逐出師門了,她也沒什麼反應那種。
九歌起身出了大殿,禦劍往宗門大殿去。
再不去,她的便宜徒弟就要被扔下宗門了。
九歌問問落在大殿內時,所有的目光聚集在了她的身上。
大約都是崇敬。
九歌向跪在大殿中央的人看了過去。
他的白衣已經被鮮血浸透,隱約還能看到他身上猙獰的傷口。
冰冷孤傲的眼睛彷彿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處境而波動半分。
白傾凰隱在人群中,鳳眸微眯,前世這個玥安仙尊可對白祁寒這徒弟不待見。
今日怎麼出現了,難不成要幫白祁寒?
九歌淡淡的掃過人群,目光在白傾凰身上定了幾秒,開口道:“聽說本尊的徒弟勾結魔修?”
白傾凰被九歌看的心頭一跳,暗自思襯是不是自己的心思被看穿了。
掌門恭敬的道:“師叔難得出關,不曾想遇上這種煩心事,是師侄的錯。”
九歌維持著高冷的形象,“詳細道來。”
其實她都知道咋回事,這麼問不過是走個過場。
九歌聽後,伸手,“將留影珠給本尊。”
掌門當即拿出留影珠,給了九歌。
九歌向留影珠灌入靈力,留影珠裡的影像被投到了空中。
影像裡全是白祁寒發狂一般殘殺同門的畫面。
九歌看向掌門,“不知掌門對於祁寒本門術法生疏的情況,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