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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亭風心頭一跳，“月兒，你聽我說，我是愛你的，你永遠都是我的妻。”
“如果你不樂意蝶兒進門，不讓她進門便是，甚至可以讓她服侍你，做你的婢女。”
冷月汐已經對這個男人徹底失望了，“如果我要讓蝶兒離開呢？而你以後也不準和她見面。”
白亭風眼珠一轉，想著先把冷月汐穩住再說，於是深情款款的道：“都聽月兒的，我這就把她送走。”
“嘭”的一聲，二人雙雙看向門口。
地上有個碎瓷碗，而不遠處是蝶兒故作掩飾的蝶兒。
白亭風試探著問：“蝶兒，你都聽到了？”
蝶兒連忙蹲下身子收拾碎片，強顏歡笑道：“對不起，我馬上就收拾好，是我手笨了。”
白亭風上前，“蝶兒，我有事與你談。”
蝶兒逃避道：“我們不需要談什麼的吧？”
白亭風拔高了聲音，“蝶兒！”
蝶兒一怔，眼淚陡然落下，哭的稀裡嘩啦。
這麼一哭，白亭風便將冷月汐拋之腦後，安慰蝶兒去了。
冷月汐嘲諷的勾了勾唇，果然不能抱有希望嗎？
她悄悄離開了。
“你確定你不會後悔？”九歌的聲音嚇了冷月汐一跳。
她瞪了九歌一眼，嘆了口氣，“能有什麼後悔的，就是有些……難過罷了。”
九歌和冷月汐並排走著，“你想要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呢？”
冷月汐聽了九歌的問題，想了許久，“大約，有個愛自己的男人，有個家，不用為了背負什麼族群的使命。”
九歌忽然有些明白過來，其實冷月汐來往人界，很大一個原因是為了逃避狐族的一切吧。
而那種違背世俗的人妖相戀，正好能夠讓她找到了發洩口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