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雀兒一驚，手中的石子落了地，她掩飾一般道：“沒什麼，我就是閑來無事，瞎畫的。”
九歌招了招手，有人搬來了椅子。
她坐上椅子，笑道：“朱雀聖女，要不要出來聊聊。”
白雀兒以為碧流雲說的是自己，回道：“不知國師要聊什麼？”
沒曾想碧流雲毫不留情的道：“我說的不是你。”
這讓白雀兒有些難堪。
許久，那鬼都沒有動靜，九歌又道：“怎麼，還想躲一輩子？”
一縷縷的黑霧從白雀兒背後升騰，凝成了一個人的形狀，“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你為何非要與我作對？”
九歌故作思索，“大概，閑的慌？”
那鬼冷哼了一聲，“你想聊什麼？”
九歌慵懶的窩在椅子裡，“讓我來猜猜，一開始的計劃，是不是想要將白雀兒捧上最高處，然後取而代之？”
“我已經是鬼了，如何取而代之？”聲音裡帶著嘲諷。
九歌攤手，“嘴硬也沒關系，我倒是找到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說罷，九歌接過宮人遞過來的資料，沒份挑了一些念。
大概都是那些年這鬼未能實現的野心。
連白雀兒都聽的震驚，“你居然……如此惡毒！”
那聲音無所謂的道：“惡毒又如何，我只不過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而已。白雀兒，你是最沒有資格說我惡毒的。”
這話讓白雀兒想到了什麼，目光有些躲閃。
本來九歌的目標也不是她，也就沒有管她，“你說的也沒錯，你就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而已。但是，我不開心了，我就得讓你不開心呀。”
那鬼機智的轉移可話題，“你是想讓我解除禁術，是吧？”
九歌挑眉，“這還用說，不是很明顯？”
那鬼囂張大笑，“這是不可能的！”
九歌撇嘴，“那也沒關系，反正我只是想讓你不開心，其他的人，無所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