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三千抓住九歌的手猛然收緊,攥的九歌手都疼了,“國師騙人,你說過的。”
九歌覺得,背後的傷口應該崩裂了,“陛下先放手,這個話題改日再說。”
帝三千紋絲不動,執拗的看著九歌,“國師陪朕睡可好?”
九歌眸光微閃,這個眼神,有些熟悉。
她定了定心神,算了,反正也不會少塊肉,這就一熊孩子,“陛下先行回寢宮,臣稍後就到。”
起碼得處理一下傷口的吧。
帝三千還是不放手,“國師要做什麼,朕陪國師。”
噫,真是難纏,“臣要換衣服,陛下還是避嫌一下。”
帝三千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放開了九歌的手,“那朕等國師。”
即便放開了手,帝三千還是亦步亦趨的跟在九歌身後。
九歌進了寢殿,脫了衣服一看。
整個後背都被鮮血暈染開來。
九歌熟練的給自己處理傷口,順便鄙視了一下原主的包紮技術。
重新換了衣服的九歌出了門,帝三千立即抓住九歌的手。
很快到了帝三千的寢宮。
本來宮人要伺候帝三千寬衣,結果被帝三千揮退了。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九歌,“朕要國師為朕寬衣。”
九歌繼續冷漠臉,“愛脫不脫。”
還讓她給帝三千更衣,做夢去吧!
帝三千和九歌面對面站著,眼神執拗。
九歌表示,這次絕不妥協,誰怕誰。
於是兩人就這麼僵持著,站了一夜。
九歌覺得自己全身發僵,整個人都有些萎靡不振。
有太監輕聲道:“陛下,該上朝了。”
依然精力十足的帝三千側頭,“國師陪朕去上朝。”
九歌默默翻了個白眼,她不也要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