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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忍了忍，自我安慰，眼睛一睜一閉，就過去了。
對，就是這樣的。
褚子玉看著黎兮遲遲沒有動作，眸光暗了下去。
突然，指尖的溫潤觸感一觸及離。
褚子玉猛然抬頭，指尖的傷口已經癒合了。
而黎兮掩飾性的看向別處，眼睛漫無目的亂瞟。
褚子玉唇角微勾，至少，她妥協了。
這日之後，褚子玉的身體情況更加惡化，大部分時間都在昏迷。
到了用各種儀器維持的地步。
九歌站在床邊，看著瘦削的嚇人的褚子玉。
有種異樣的感覺。
大約是人類的脆弱讓她多愁善感了吧。
雖然褚子玉已經很久沒有清醒過了，但九歌還是會習慣性的來看看他。
嗯，任務物件嘛。
看完了，自然就是離開。
九歌才轉身走了幾步，便聽到背後傳來褚子玉微弱的聲音，“黎兮。”
她停住了腳步，回頭。
發現褚子玉已經自己摘下了氧氣面罩，目光灼灼的看向她。
九歌返回床邊，正要幫他將氧氣面罩帶回去，卻被阻止了。
褚子玉一把抓住九歌的手，艱難的道：“帶著我，一起沉睡吧。”
這樣，女孩就不用去吸別人的血，而永遠只屬於他。
九歌也看出來了，褚子玉大約是到極限了，撐不了多久了。
支線任務應該在褚子玉死後就算完成了，所以九歌覺得，答應他也無妨。
於是點頭應道：“好。”
褚子玉展顏一笑，沒有以前的淡漠，而是笑若暖陽。
透過窗的陽光灑在褚子玉瘦削的臉上，有種觸目驚心的美。
褚子玉的呼吸一點點弱了下去，體溫也一點點散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