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往前走。
九歌嘴角微抽，這個人有病，鑒定完畢。
小九提議道：“會不會是褚子玉太過清香，凸顯了這些人的難聞？不如你離褚子玉遠一些試試？”
九歌眯眼，“總覺得你不安好心。”
小九冷哼一聲，“還不是為了任務。”
九歌停住腳步，對褚子玉道：“我去其他地方看看。”
聽到這話的褚子玉眸色微暗。
離開褚子玉的九歌終於明白了，小九就是為了折磨她！
即便沒有褚子玉的血做對比，這些人的，一樣不好聞。
偶爾有不那麼難聞的，但她也不怎麼有食慾。
算了，還是選褚子玉吧。
抱著一堆紅棗製品的九歌找到了正要結賬的褚子玉。
將手中的所有東西扔進了購物車。
褚子玉抬眉，“你付錢。”
九歌點頭，表示沒問題。
買完東西回去，九歌就把自己扔上床了。
夜深的時候，九歌才醒來。
她撓了撓頭發，開啟窗子，變成一隻蝙蝠飛了出去。
嗯，血族就是方便，還可以變身的。
她悄悄飛進了褚子玉臥室，變回人形。
九歌伸手，淩空覆在褚子玉的心口，將契約之言一字一句的念出口。
她還沒唸完，褚子玉便猛然睜開了眼睛。
深不見底的眼眸在黑夜之中顯得有些陰冷。
但九歌絲毫不受影響，反正被發現了，她幹脆聲音都不壓低了。
褚子玉猛然起身，一把捂住九歌的嘴巴，將她翻身將她壓到床上。
九歌沉默，所以說，這契約真是賊不科學了。
還得念那麼大一串，好給人家阻止。
褚子玉幽深的眼底劃過冷光，“你要做什麼？”
九歌眨眨眼，嘴巴都被捂住了，怎麼回答。
褚子玉放開九歌的嘴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