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將莫沉抱起，“真沉。”
“不離開，好不容易有了個沒人纏的世界，要好好享受生活啊。”
小九，“白青青的丹田碎了？”
九歌，“嗯。”
小九，“你不是說你不會碎丹田？”
九歌，“我沒說過啊。”
……
幾日後，小雨，天色有些陰沉。
莫沉被下葬了。
墓園裡有很多人，認識的不認識的，都來了。
大概是想來看看這個天妒英才吧。
有人上前，對九歌道：“許小姐節哀，人死不能複生。”
有人附和道：“對，還有我們呢，一定會幫莫先生照顧好莫小姐的。”
九歌挑眉，“順便接收了他的勢力和堂口？”
被拆穿了的人，面色有些難堪，“莫先生去了，他也沒有什麼親屬，我們接下也是理所應當。”
九歌沒打傘，雨水已經打濕了她的頭發。
她微微眨眼，雨滴從睫毛上滾落，“如果你們覺得，你們比龍毅厲害，你們盡管接收。”
那幾人面面相覷，“許小姐什麼意思？”
九歌勾唇一笑，“哦，就是我很喜歡把龍毅的臉摁在地上摩擦的意思。”
說罷，利落出手，將其中一人摁爬在地，一腳踩上他的臉，“大約就像這個樣子。”
不好惹，撤退。
那幾人放下花，也便走了。
許卿拍了拍九歌的肩膀，“寶貝兒，別傷心，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有的是。”
九歌側頭，“男人不也三條腿？”
許卿沉默了一下，面色古怪的看著九歌，語重心長的道：“寶貝兒，你長大了。”
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時候，九歌抬了抬手，幾個箱子被帶上來摞在墓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