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附在那殺手的耳邊不知說了句什麼。
殺手猛然睜眼,瞳孔微縮。
然後在男子的目光裡指向了一個已經暈倒的人。
男子滿意的退到九歌身後。
九歌笑容淡了幾分,轉動的輪椅上前準備帶溫和息離開。
突然喉嚨一腥,鮮血從嘴邊溢了出來。
九歌煩躁的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這反噬真是煩。
讓人不容忽視的銅錢衣袍掠過,男子就已經站在了九歌面前,“我可還欠姑娘肉呢,這怎麼能讓你離開呢?”
九歌淡漠的看了他一眼,“算了吧,我的琴曲,就算做破壞你酒樓的賠償了,我們兩不相欠。”
男子彷彿沒有看出九歌的冷漠,自顧自的道:“我已經讓下人給姑娘準備好了房間,隨時可以休息。”
九歌此刻有著前所未有的煩躁,“讓開。”
男子一步都沒有動,有些固執的看著九歌,“樓皖月。”
樓皖月,樓皖雲,沒關系才怪。
九歌轉動輪椅繞過男人,彎腰去拽溫和息。
斜地裡忽然伸出一隻手抓向九歌。
然而還沒等抓到,一聲慘叫響起。
九歌看著眼前這個兩眼淚汪汪的男人,終於想起來了。
他是那個一開始滿臉獻媚的男人。
九歌冷漠臉,“有屁快放!”
男人嚇的往後縮了一下,“我是請……請姑娘去我爹的靈堂彈一曲的。”
九歌沉默,什麼玩意兒?
她不是皇家禦用琴師嗎?
會幻術也就算了,還得去奏哀樂的嗎?
男人害怕九歌不答應,哆嗦著手從懷裡取出一枚令牌,“我知道姑娘一年只出山三次,而且還是憑令牌出山。”
言外之意就是,你要的令牌在這了,你還有什麼理由拒絕。
九歌接過令牌,“心情不好,不去。”
男人一聽,就要往九歌身上撲。
但在目光觸及那個樓皖月笑眯眯的臉時,慫了,“姑娘,我是實在沒辦法了,才來請您的,再這麼下去,我娘都快被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