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關了電腦，和往常一樣出了門，然後站在不遠處的路邊。
組長等人下車的時候，靳飛揚還笑著向他們打了招呼。
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組長拿出手銬，看著靳飛揚。
靳飛揚無比配合的伸手，話家常一般笑道：“小萌很聰明。”
組長將手銬拷在靳飛揚的手上，一切彷彿才塵埃落定。
是的，小宋收到的郵件。
是一份詳細的資料和證據。
關於真正的完美殺人者的殺人資料和證據。
當年那個白天鵝死者，就是靳飛揚的手筆。
然而，靳飛揚逃了。
審訊的時候，他說要上廁所，然後一去不複返。
沒人知道他用什麼方式逃走的。
和他一同消失的，還有康芷萌的骨灰。<101nove.國，靳飛揚圍著圍裙，將飯菜端到桌上。
溫柔的笑道：“今天做了你愛吃的糖醋排骨。”
他側了側頭，面露疑惑，“什麼？”
然後又露出笑容，“這都被你猜出來了，我收買外賣小哥可花了不少錢呢。”
端完了菜，靳飛揚解下圍裙坐到桌邊，看向對面。
一個精緻的……骨灰盒。
靳飛揚還在自顧自的說，語氣溫柔，“你也許不知道，我第一次見你是在酒吧後的小巷。”
“第一次看見你，我就知道你會是個狠心的人。”
靳飛揚放下筷子，“我有預感，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
已經在下一個世界九歌一個大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誰在說我壞話？”
小九，“除了靳飛揚還有誰？”
九歌看了看門外的情況，應了一聲，“哦。”
小九忍不住問：“你怎麼發現他是殺人兇手的？”
九歌沒有回答。
腦海裡卻閃過靳老爺子拉著她的手說靳飛揚小時候的場景。
如果非要說為什麼會發現。
那麼就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逃不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