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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冷漠臉，“他們喜不喜歡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喜歡。”
然後九歌起身，端起靳飛揚推過來的咖啡手一鬆。
杯子砸在地上四分五裂，引得其他人紛紛側目，“沒可能就是沒可能。”
說完，轉身離開。
靳飛揚後仰，看著地上碎裂的杯子笑了，笑的溫柔到極致。
九歌回警局的時候，小宋告訴九歌，白潔婷的電腦裡沒有關於對寧明宇的治療情況。
“那其他病人的有嗎？”九歌問。
小宋點頭，“都有。”
九歌微微勾唇，“記得告訴組長。”
小宋撓了撓頭，“會不會是白姐姐忘了記，或者因為是自己老公，就刪了？”
九歌對著小宋咧嘴一笑，“我不是她，所以我並不知道。”
不一會兒，去找寧明宇的同事回來了。
組長也回來了，他將筆錄遞給九歌，“這次的筆錄很有意思。”
九歌接過翻了翻，笑了，“確實很有意思。”
在法外懲罰者手裡死裡逃生的一共有四個人。
這四個人裡，其中三個一聽到警方提起法外懲罰者，情緒還是有些激動的。
他們認為，自己是錯了，但也輪不到什麼法外懲罰者來懲罰他們。
而只有寧明宇說，是白潔婷和那個法外懲罰者讓他知道自己以前的行為是多麼自私自利。
以後的日子裡，自己一定不會再那麼自私自利。
全程都很平靜。
九歌側頭看了小宋一眼，小宋很快明白過來，給組長說了一下那個治療記錄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