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嵐瑾略微有些失望的道:“你說你喜歡我,這所謂的喜歡也不過淺顯的很,因為你不懂我。”
司徒楓被白嵐瑾眼中的失望刺的心頭一顫,“朕懂,你本就該被人一輩子呵護,高貴的活下去,本就……”
在白嵐瑾微笑的目光裡,司徒楓越說越頹然,最終化為一句輕聲的疑問,“不就該是這樣的嗎?”
白嵐瑾搖了搖頭,“那麼你是怎麼看秦攬月的?”
司徒楓沒有開口,但腦海裡冒出了很多對秦攬月的印象。
一個可憐的女人,一個昏庸的皇帝,一個背離了天下女人的……人。
白嵐瑾從司徒楓的臉上看出了他的想法,在情理之中啊,“這天下,我和秦攬月,要定了。”
司徒楓不甘心的道:“即便你為秦攬月打下這天下,也不過會成為慕奕寒的囊中之物,秦攬月不過是慕奕寒的傀儡!”
白嵐瑾斂眉輕笑,“獨孤夜,打個賭吧。”司徒楓覺得,他和白嵐瑾離的越來越遠了,“賭什麼?”
“就賭,秦攬月能不能坐擁天下。”白嵐槿這麼說著,眉眼間的風華令人驚嘆。
司徒楓沉默了一下,“若她不能又如何?”
白嵐槿答道:“她能!”
司徒楓不懂白嵐槿的堅持,只能無奈的笑了笑,“不如賭你能不能打下南越和北驍吧。”
南越對白嵐槿的寵愛,虛假的很。
獨孤夜對白嵐槿的愛,也虛假的很。
所以無論是南越還是北驍,都不會任由白嵐槿去攻打。
而兩個國家都要攻下,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
白嵐槿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那麼,在此期間,你不能對東蕘出兵。”
司徒楓答應了。
對於沒能將西京拉下水,九歌有些遺憾。
不過也好,等解決了南越和北驍,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