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出了寢殿，沒多大會兒，就將一隻披頭散發的女鬼給扔進寢殿。
所有燭火在一瞬間重新點燃。
九歌踩著女鬼的背，問無相，“怎麼處理？”
無相抬頭，滿是疑惑，“你不吃嗎？”
九歌擠出一抹笑，“你吃吧。”她口味還沒有那種。
無相點頭，“那便做成顏料吧。”
女鬼一聽，忍不住掙紮，“畫皮師大人，畫皮師大人，繞了小女子吧，求你了。”
無相捏著毛筆，對著女鬼一點。
女鬼便化作黑色的液體彙聚向毛筆。
無相取出一個盒子，將液體引進盒子，封上蓋子。
他皺了皺眉，像是有些嫌棄，“黑色，沒什麼用啊。”
九歌看的津津有味，畫皮師這麼厲害的啊。
畫皮的顏料都是鬼魂做的，這波設定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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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似乎很有標誌性，那女鬼才聽到要被做成顏料就認出無相是畫皮師了。
不過那隻女鬼，白飄飄身邊的嘛。
看來是想用以前那招，把人嚇走吧。
原主剛入宮的時候，白飄飄氣不過，就每天晚上去嚇原主。
將原主嚇的一病不起。
這於連霜看來，不過是白飄飄使了小性子。
兩人間的感情更進一步。
現在這鬼回不去了，白飄飄肯定是還會派其他的鬼來試探的。
無相將畫好的畫一抖，就變成了人皮。
他將人皮遞給九歌，“送去冷宮給靜妃。”
九歌接過。
靜妃啊，原來也是連霜的妃子。
後來因為謀害皇家子嗣的罪名打入冷宮。
連霜就沒寵幸過誰，哪來的皇家子嗣啊，不過都是藉口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