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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行天有些疲憊的回了別墅。
他看著原本和白瓷一起佈置的溫馨裝飾，只覺得心底發涼。
楚行天以為自己才是最狠的那個人，原來還有人比他更狠。
忽然，客廳的燈亮起。
強烈的光線讓楚行天遮住了眼睛。
等他適應了這光線，才發現客廳做了個人，“宋清風。”
九歌側頭，“驚不驚喜，刺不刺激，意不意外？”
楚行天將自己扔進沙發裡，鬆了鬆領帶，“原來你才是那個最清醒的人。”
九歌翹著腿，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蕩著，“別誇我，我會驕傲的。”
楚行天忽然覺得，現在大概是這幾日來內心最平靜的一天了吧，“我們多久沒有這麼做在一起好好說話了？”
九歌回道：“從你腦子瓦特可開始。”
楚行天笑了一下，“現在的你，比以前有趣多了。”
九歌果斷順杆上，“不要羨慕我，我只是個傳說。”
楚行天有些尷尬，不知道怎麼和這樣的宋清風聊下去。
但也清楚，是自己對不起宋清風。
不僅將她送進精神病院受折磨，還搞垮了宋家。
楚行天嘆了口氣，再次挑起了話頭，“都說愛一個人，會愛她的全部。”
“可笑的是，現在的我竟然不知道我喜歡的是那個善良純潔的白瓷。”
“還是真正的周傾顏這個人。”
其實於楚行天這種人來說，見慣了太多黑暗，也殺了太多人。
並不會真的因為自己愛的人殺了人，而放棄她。
也許對於周傾顏，他接受不了的更多的是欺騙吧。
九歌靜靜的聽著他說，沒有接話。
因為她也不知道愛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