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笑眯眯的看著他,“還是那句話,良禽擇木而棲。”
男人艱難的抬頭,臉上帶著掩下眼中狠厲,“以後,還望宋小姐多多照顧。”
九歌打了個響指,“就喜歡識趣的人,找人把張鬍子扔出萬華街,弄的動靜大一點。”說著,她擠了擠眼,“你知道的。”
男人緩了一下,撫平西裝的褶皺,壓下痛楚,又恢複了那斯文的模樣,“我這就去辦。”
男人,也就是喬逸之回來的時候,走的時候告訴九歌,說楚行天晚上想約張鬍子喝茶。
那簡單啊,直接將張鬍子撂他面前去。
其餘的九歌可沒空管,好久沒有好好睡覺了,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楚行天約張鬍子可不是吃燭光晚餐的,鐵定是為了她。
九歌讓喬逸之告訴楚行天,要見她可以。
不過,要帶白瓷。
畢竟她的任務是虐白蓮花,白蓮花不出現可咋虐。
睡過去的時候,九歌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周公的呼喚讓她沒有深想。
第二日,日上三竿,九歌猛然從床上彈起,呆毛亂翹。
她想起來了,喬逸之啊,白瓷的那個渣男友。
這麼巧的嗎?
不對啊,給的劇情裡,喬逸之可是個吃軟飯還給白瓷戴綠帽的小白臉。
這怕是個假的喬逸之吧。
算了,與她何幹。
九歌抓了兩把頭發,就下了樓。
蘇景已經在吃午飯了。
他臉側的傷痕似乎沒有處理過,看起來比昨天還要嚴重幾分。
九歌坐到蘇景對面,疑惑的問:“昨天沒處理傷口?”
蘇景抬眼看了九歌。
莫名的,九歌讀出了他的意思。
故意的。
九歌抽了抽嘴角,讓一旁的喬逸之去拿醫藥箱。
畢竟美人臉,要真毀了,那真是太可惜了。
喬逸之語氣莫名的說了一句,“宋小姐和蘇先生的關系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