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勾了兩下頭發,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講道理,我與你好歹也是師出同門,我會不會妖術難道你不知道?”
喻一繁聽了這話,心頭一凜,難不成這魔頭知道挽月的真實身份?於是起身反駁道:“挽月師出正道,怎會與你同門,你還是不要顛倒黑白的好。”
“嘖嘖嘖,聽聽聽聽,季十三居然是正道人士,我怎麼不知道?”九歌說的頗為嘲諷。
玄冥教教主再怎麼神秘,名字也是知道的,跟著男女主來的武林盟的人有些犯嘀咕,這南門歌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跟真的似的。
畢竟盟主夫人的出身確實神秘,那所謂的師傅也不曾在江湖上聽過。
喻一繁當即拔劍,痛心疾首的道:“南門歌,既然不聽勸告,那就休要怪我們武林盟無情了。”
白挽月摁住喻一繁的手,頗有些焦急的道:“南門歌,你不為自己想想,也應該為你這些教眾想想,他們還都是孩子。”
九歌側頭,“聽到沒有,白挽月說你們是廢物,你們還能忍嗎?”
教眾睜大了眼睛,自家教主這麼叼的嗎?
當著別人的面就顛倒黑白。
白挽月也很震驚,九歌的不要臉程度已經重新整理了她的認知,“南門歌,你……”
九歌起身,表情一肅,“你說的對,他們都還是孩子。”
說罷,停頓了一下,“所以,今天我就給他們上第一課,打人要打臉!”
緊接著,“啪”的一聲,白挽月就被扇的後退了幾步,鮮紅的五指印浮現在她的臉上。
九歌心情頗好的問教眾道:“怎麼樣,是不是看著都爽。”
白挽月壓抑著想要尖叫的,拔劍就沖向九歌。
那天,桃源鎮的不少人親眼看到所謂的武林盟的人,被人打的鼻青臉腫的丟出亂葬崗。
據說武林盟主和盟主夫人也在其中,但根本認不出來了。
直接運起輕功往武林盟的山莊趕的眾人不發一言,因為今天真的太特麼屈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