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露露怎麼了,露露沒事吧!…”
我差點撲倒在地,爸爸,媽媽同時伸手扶住了我。
爸爸長臂攔過,我附在他肩膀上已經泣不成聲。
“楠楠,放心吧!露露只是急性闌尾炎,做個小手術就沒事了。”爸爸拍著我的肩膀柔聲安慰著。
媽媽拿帕子給我邊擦眼淚邊說:“楠楠,沒事的,逸兒和露露這麼大時也是急性闌尾炎,就在這家醫院做的手術,現在醫療條件比那時候好多了,沒事的。”
雖然爸爸媽媽都在安慰我,看他們的臉色孩子一定很嚴重。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我們在手術室門口焦急的等待。
手術室的門開了,我在舒氣的同時心又提了起來,只見護士焦急的一聲:“你們家屬那位做主,孩子是rh陰性血型,血庫沒有這樣的血,外調可能到明天早晨,怕孩子會有生命危險。現在只有父母準備給孩子輸血吧!
“護士,我給我女兒輸血。”
年輕的護士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說:“先去驗血吧!”
“楠楠,我給逸兒打電話,他就是rh陽性a型血。”
媽媽說完開始撥打楊逸的電話。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我的女兒,母女血型一定相同,於是滿懷信心的安慰自己,只要輸了血,露露就沒事了。
驗血結果出來了,我也才傻了眼,我的血型盡然不符合給孩子輸血。突然想起和夜君豪在一起吃飯時,我問他性格為什麼那麼古怪,他說他是稀有的rh血型不同常人。
猛然醒悟過來撥通了夜君豪的電話。等了好久只聽到懶散的一聲喂,眼前一片光明,抱著所有的希望我低聲一句:“君豪。”
他好像有些不耐煩:“又是什麼事,軒軒不是你剛帶出去玩了兩天,不會又拿孩子做藉口吧!說吧!我沒時間和你廢話。”
那狠厲的聲音帶著寒氣,算時間薛靈應該快生了,確實他哪有時間來關心這個女兒,況且夜君豪根本就不承認。
我低聲下氣的開口:“君豪,我女兒病了,孩子需要輸血,你是rh血型,求你來給露露輸些血。”
一聲冷哼,接著一陣冷笑。“你倒是臉皮厚,又是你的女兒,請問我有這個義務嗎?她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系。”一陣盲音響起。
“喂,喂………夜君豪,你個混蛋,露露是你的女兒。”我連續撥了幾次電話,無人接聽,到最後還是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這時候無論說什麼他也聽不見。孩子命懸一線,得想辦法,我給爸爸媽媽打了聲招呼,急忙開車趕往夜家。
淚水已經模糊了視線,天公不作美下起了磅礴大雨,霓虹燈下連續闖了幾處紅燈,終於到了夜家。
漆黑的夜,瓢潑的雨,緊閉的大門,只有別墅裡燈火輝煌,我拍打著大門,哭喊著夜君豪的名字。
此時已被大雨澆了個落湯雞,嗓子都哭啞了,終於是趙管家發了慈心給我開了門。當我狼狽的的進了廳門,渾身的雨水滴答了一路,腳下一個趔趄差點跌倒,趙阿姨急忙扶住我擔心的說:“楊小姐,你怎麼搞得這麼狼狽,看孩子也得到白天來,何況軒軒被老爺子接走了,你來也沒用。
“趙阿姨,黑前半夜的是誰這麼無聊,說了不準放外人進來,你們怎麼就不聽。”隨著懶散的聲音,夜君豪鐵塔似的身影從樓上下來,一身黑白相間的睡袍把那高高在上的矜貴完美彰顯無遺。
他只是瞟了我一眼,眸中除了諷刺在也找不到一絲憐惜。
“李詩楠,你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就是為了博得我的憐憫嗎?”他冷笑一聲轉身過去坐在沙發上。
我拉著哭聲說:“夜君豪,求求你,露露病了要輸血,你是rh血型,求你,救救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