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上次和袁姍姍算計了陳青雲和馮倩倩,以致於馮倩倩懷孕,我總覺得良心不安,探望了回馮倩倩,沒想到她盡然生了個兒子比露露晚生幾天,孩子也三個月大了。
此時我有些沖動想告訴他馮倩倩的事,最終我難以啟齒。
我有些愧疚低聲問陳青雲:“你怎麼知道自己要出事,或許是你多慮了。”
陳青雲一聲低笑:“但願我是未雨綢繆,如今楊陽集團的生意蒸蒸日上,這可少不了我的功勞,你難道不感謝我。”
我陷入沉思,次從楊逸入獄,到楊俊把公司折騰的負債累累,陳青雲確實幫了不少忙,招標的幾個賺錢工程都是陳青雲打的招呼,就憑這點他已經是利用職權,以權謀私。
我裝了個沒聽見,一直以來對他厭惡至極,看在他幫了公司許多忙的份上,我不得不表面和他應付著,可是和袁姍姍算計了陳青雲和馮倩倩,以至於他們有個孩子,在良心的譴責下,總覺的對不住他們。
“陳書記,如果你勤政廉潔怎麼可能會有事,事已如此,不如你去自首吧!這樣也許罪會輕一些。”我好心給他提了個建議。
陳青雲一臉無所謂只是笑了笑,悠閑的端起杯子喝了口水,他撇過臉看著窗外。
寂靜無聲中,我們各懷心思。他回過頭一臉嚴肅低聲說:“楠楠,我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人,這次主要是下面的人出了事,我是領導難辭其咎,經過這麼多年的官宦沉浮,我深深知道為官的不易,算了吧,給你說這些幹什麼。”
他的那苦澀的笑容有些滄桑,最終他也沒有收回那份豪禮,說是他最後的一點心意,雖然他提及我的女兒,我都避而不答。為了讓楊逸早點出來,不想惹怒他,我最終還是悻悻的把那份豪禮拿了回來。
回到家我翻出最近的報紙,麗江好像風平浪靜沒有什麼大事,但有一條新聞吸引了我的視線,帝豪集團收購楊陽集團麗江到r國的海上航運權。我看了這篇報道窩了一肚子火,一定又是夜君豪和我作對,航運這塊楊陽集團做了幾十年,豈便楊逸坐牢航運是由我們的下屬公司負責,一直運營不錯。
次從爸爸失去楊逸這個膀臂,公司的事都有些力不從心,我很清楚如今楊陽再度有了氣色,少不了陳青雲在上面的幫助,如今他對我也沒什麼過分的舉動,我只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和他應付著。聽陳青雲的口氣他可能要被雙規。他和我見面也是在交代後事。原因是和我們一起吃過飯的那個市辦公室主任張一平和他的秘書貪汙受賄被查辦,即將判刑。麗江因著這二人的連鎖反應,牽扯出一大批官員落馬。這一定與夜君豪的那個組織有關系。無論怎樣我只希望家人和公司平安。雖然起初對陳青雲恨之入骨。可他能幫我們的已經幫過了,我只想置身事外不想為他們的任何事再去費腦筋。
突如其來的一個電話拉回我的思緒,原來是海英,我接起電話。“喂,楊楠,有時間嗎?到花好月圓來,我有事找你。”
心裡一陣嘀咕,海英找我能有什麼事,麗江的一大批貪官落馬,她們應該是完成了任務,就是慶祝的也不該是我呀。
“嗯,海英,找我什麼事,電話了說不行嗎?”我接著電話仰面朝天躺倒在床上,聲響很大。
“楊楠,你在幹嘛,是不是和男人在一起鬼混。”
“什麼?”我急忙起身,這個海英滿腦子盡瞎想。
海英語氣有些鄙視,“楊楠,剛才的響聲難道我聽不出來,你要做了對不住少主的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一聲冷笑:“海英,你們的少主都要訂婚了,嫁人也是我的人生自由,說吧,找我什麼事。”
“楊楠,我在花好月圓等你,見面再說。”說完她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