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整掙紮,拍打著他的腰部喘著氣大吼:“夜君豪,你放我下來,你這個暴君,自大狂,你這是人身攻擊,我要報警。”
我拍打著那鋼鐵般的後背手痛的紮心,他卻紋絲未動繼續向前走去,我氣不順暢憋的難受,胯骨貼在他腰間鉻的全身疼痛,再走幾步我覺得都要斷氣了。
只聽道一聲怒吼:”夜君豪,你放開她,你再向前走一步我對你不客氣。”是陳青雲的聲音,我憋著氣不停的咳嗽。
夜君豪冷笑一聲把我放了下來。只覺的天旋地轉差點跌倒,我一把抓上夜君豪的手臂,他竟然甩開了我。穿著的高跟鞋如同踩高蹺,差點甩倒。陳青雲伸手扶住了我。
我咬牙切齒的罵了句:“混蛋。”
陳青雲一臉擔心柔聲說:“楠楠,你先回去,我和夜君豪有話要說。”
夜君豪瞪著陳青雲挑了挑眉,滿臉嘲諷。
“陳青雲,這裡有你什麼事,難道你還指望楊家會把女兒嫁給你,你的老同學絕對不會答應吧!你盡然打上昔日夢中情人女兒的注意,你說你惡不惡心。”
陳青雲拉下了臉,撇了撇頭示意我回去,楊家舉辦宴會開啟了花園後門,夜君豪的車盡然停在路邊,後面是陳青雲的車,給陳青雲開車的小尚依在車門邊對著我點了點頭,夜君豪眸中閃過的恨意不言而喻。我疾步向園內走去,進了大門便躲在門邊,想聽一聽他們到底說什麼。
“夜君豪,你不要太過分,我能讓你出來,也能讓你再進去。”陳青雲口氣有些囂張。
夜君豪笑出了聲:“陳青雲,話不要太大,要不是上面給你打招呼,你會這麼好心放我出來。你玷汙我的女人,插足我的婚姻,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你的所作所為。”
只聽道陳青雲一陣戲謔聲:“夜君豪,總之,你和楠楠已經離婚了。你要是個男人,拿的起放的下,我聽說你和薛檢查長的女兒薛靈就要訂婚了,難道還要和前妻糾纏不休。”
突如其來的訊息,我一下子四肢無力全身打顫,我們的離婚手續都是那個叫小雪的一手經辦,原來她巴不得我們離婚,那時候夜君豪叫她小雪,我記的她看夜君豪的眼神情深意切。後來我們吃飯時遇上他們,夜君豪又叫她靈兒。原來她姓薛名靈。他們真的要訂婚了,我心裡好難受。
院中賓客來來往往,我都視而無暏,就像靈魂出竅般毫無意識的上了三樓,到了休息間反鎖上門,我撲到床上開始號聲大哭,愛情離我越來越遠,什麼情深深雨濛濛只能停留在記憶裡。
媽媽叫開門已是第二天早上,一家人焦急的到處找我,是陳阿姨發現我在樓上休息間。
他們喊開門時,我還在睡的迷迷糊糊,回到我的房間洗漱完換了身衣服,媽媽進來滿臉的擔心:“楠楠,你嚇死媽媽了,怎麼在樓上也不給我們說一聲,我們四處找你,以為你出了什麼事。”
媽媽拉過我緊緊的抱著,她的懷抱溫暖包含著滿滿的愛,所有的悲傷失意一掃而光,我輕輕拍了拍媽媽的背。
“媽,對不起,是我讓你們擔心了,露露沒哭鬧吧!”
“沒有,你陳姨給孩子喂的奶粉,剛才哄著睡著。”我按了按發漲的胸部,露露吃的母乳,餓著了孩子,我也不好受。”
“媽,我先去看孩子。”
我掙開媽媽的懷抱,急忙小跑出了門。
“楠楠,你先去吃飯,露露剛睡著。”
到了隔壁房間,露露在小床上睡得正香,陳阿姨在清洗孩子的奶瓶,見我進來急忙一個噓的姿勢,不讓我吵醒孩子,她過來拉著我出去,輕輕的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