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寵溺的摸摸我的頭一陣沉思,“楠楠,我們的身份俊豪會告訴你的,但不是現在,因為組織紀律連親人也不例外。”
外公一陣沉默看出他根本不想告訴我這一切,我也不想強人所難,此時仍然擔心夜君豪的安危。
“外公,俊豪一定是和你參加一樣的組織,他昨天到底是去執行什麼任務,為什麼至今未歸。”
外公拍拍我的肩膀,“好孩子,他身經百戰,不會有事的,這次任務完成,你們就趕快回國,以後都不會讓他參加這些任務。”
我想繼續追問下去,一陣電話鈴聲,外公接起一臉吃驚:“什麼,現在在哪,陳醫生在嗎?好、好。”
外公掛了電話冷峻的臉上一閃而過的擔憂,定是出了大事,從昨天夜君豪走了我就說不上的心悸,預感就要發生什麼事。
“外公,是不是俊豪有什麼事,我不由的關心起他的安危來。
“楠楠,沒事,出戰總有些磕磕碰碰,沒什麼大事。”
“外公,是他受傷了嗎,”我焦急的問道了一聲。
“沒事,總部出了點事,俊豪受了點小傷,你不要擔心。”外公起身一身黑色唐裝精幹利索,走起路來腳下生風,哪裡像個六七十歲的老人。他拿起衣架上的大衣穿好就要出門。
“外公,我也去,我想過去看看他。”
外公一陣猶豫,喊了聲小張,原來是前幾天給趙阿姨幫忙的那位張姐,手底下特別利索知道她就是個練武之人。那張姐也下了樓:“趙叔,你老要出去。”
外公戴上帽子,手裡拿起柺棍走了兩步,大理石地面上傳來咯噔咯噔響聲。
“小張,你吧軒軒帶好,我們去去就回。”
那張姐看著我點點頭滿臉堆笑,接過小陳懷裡的軒軒。
“趙叔,你放心,看孩子那是小事一樁,保證完成任務。”軒軒掙紮著要跟著我,張姐說是去玩槍,軒軒興奮的不得了,被張姐抱著上了樓,不忘說了聲:“媽媽,你早點回來。”我應了一聲好。
小陳開著車帶我和外公一路到了上次去過的海英的別墅。
車開進院子一個年輕的男子開啟車門,恭敬的一聲舵主您過來了,我隨著外公下車,院內有多個統一黑色著裝的男子站崗。莫名的一陣心悸,夜君豪不會真的受了重傷。
茫然若失中到了客廳,沙發上坐在一年輕男子還有那個海英,兩人急忙起身:舵主,您來了,快請坐。“他們恭敬膽怯樣的樣子好像很是懼怕外公。
“小陳,怎麼樣,俊豪沒事吧。”
他可能就是外公打電話所說的那個陳醫生。
陳醫生看了看我欲言又止,外公輕咳一聲,“說吧,既然進了這個門就得能承當起這裡的事。”外公好像說給我聽的。
“舵主,胸部中了兩槍離心髒很近,已經做了手術,此時人還昏迷不醒。”
我的心立刻揪在一起,不由自主異常擔心。
海英抽抽涕涕的邊哭邊說:“黑鷹門有那麼多戰士,為什麼非要他參加這次任務。“
外公不賴煩的一句,“好了,流血犧牲是常見的事,有什麼好哭的,左狼收拾了也算大功告成,他也可以安心退役了。”
我心急如焚又不好開口問他住那間房子裡,他到底傷的怎麼樣,想找出無數個理由來恨他,當聽到他受傷時,那種心焦的滋味不言而喻,原來對他的恨是那麼的微不足道,只願他安康,突然覺得他的霸道自負沒什麼不好。
海英悲悲慼慼,她倒像是夜君豪的妻子,一個副心疼丈夫的樣子,此時我的身份卻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