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發什麼呆,走啊,是不是聽到別人這麼說很開心。”
“什麼,開心,開什麼心,幼稚。”
我兩手掂著大包小包,真正一場大采購,給孩子從裡到外買了一大堆。
夜君豪開著車一副得意像,記憶力他都板著一張臉,只記得海邊踏浪那次,他笑的沐浴春風般的樣子,只有那次在我記憶裡,他是那麼讓人心動,但那時候由於介意黑衣魔煞的掠奪,不敢向他吐露心聲,現在想來我就是個大傻瓜,被他耍的團團轉。
我在後坐上逗孩子,他回頭看了一眼,只聽嘿嘿笑了兩聲,我想不通那個冷麵魔煞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笑。
車窗外的巴黎仍然包裹在冬天的冷酷中,只記得他就是那冷淩的寒冬,此時車內滿是他暖暖的笑意,一會一個兒子,一會一個老婆,叫的讓我都難受。
“夜君豪,你給我閉嘴,什麼時候我成了你老婆了。”
“你老婆不是那個海英嗎,你說你惡不惡心。”
他回頭一句,“誰說海英是我老婆。”
我一陣語塞,那小女孩叫他爸爸,好像又叫他大大,是海英的女兒。心想我理他幹嘛,他老婆是誰關我什麼事。
軒軒那雙黑溜溜的眼珠骨碌碌轉,“媽媽,你難道不是爸爸的老婆嗎。”
小屁孩,這一問我可真是臉上掛不住,這怎麼給孩子說自己的這些醜事,軒軒雖然不到三歲,但他的智商特別高,分析能力特強,我這時候可不能給孩子再給什麼心裡陰影。
“嗯,當然,媽媽肯定是爸爸的…我一個卡頓,看了眼夜君豪。他盡然憋著嘴在笑。
“是爸爸的老婆,”軒軒一臉興奮。
“媽媽,電視上爸爸媽媽結婚後就有小寶寶,爸爸娶了媽媽,媽媽就是爸爸的老婆,對嗎,媽媽。”
我更加無語,這孩子哪壺不開提哪壺。
夜君豪嘿嘿的笑著,“軒軒,爸爸那時候忙著工作,沒給媽媽一個盛大的婚禮,但爸爸答應你這次回國給你媽媽一個空前絕後的婚禮。”
“好啊,好啊,爸爸,那我要當花童。”
“軒軒,你給我閉嘴,誰稀罕他的婚禮誰去,我不稀罕。”孩子看著我冷著一張臉,老實點坐著把玩著手指。
車內一陣靜默,我莫名其妙的心煩,夜君豪開著車冷下一張臉。
“楠楠,你說,你到現在是什麼打算,不和我結婚,那和誰,那個楊瀟風還是薛子涵。”
“夜君豪,你給我閉嘴,我從來沒有考慮要嫁給水,尤其是你。不要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會原諒你。”
夜君豪停下了車回頭望著我,那雙黑寶石般眸子深不見底蘊含著讓人琢磨不透的情愫。
“楠楠,你說的海上游輪我強佔了你,那能怪我嗎,你明明喜歡我,我也喜歡你,為什麼要和楊逸定婚,你現在告訴我,是楊逸那點比我強,還是你有多愛他。你心裡有我,卻唯唯諾諾不敢接受這份感情。你說說,我那個地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