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掙扎了幾下,顧逸欽騰出一隻手鉗住她的雙手,更有利的去攻佔她的陣地城池。
蘇岑嗚嗚了好幾下,直到她覺得自己要窒息了顧逸欽才放過她。
她狠狠的瞪著顧逸欽,卻再也找不到男人眸底的冷漠,反而有著一股她說不出的落寞。
“給我點時間,我會把宜萱的事情處理好,給你一個交代。”
蘇岑冷笑,用力推開他,“不需要,我從來沒想過回顧家,也不想和顧家扯上任何關係。你想維護誰是你的事情。”
“岑……”他低低的叫了一聲,“宜萱的事……”
“我說過了不需要向我解釋。”蘇岑蹙著眉,刻意壓低的聲音依舊聽得出聲嘶力竭,“顧逸欽,你滾出去。”
顧逸欽看著她,握拳,“我有我的難處。”
“你的一切都和我無關,我們之間不可能,或者我應該叫你一聲叔叔,這樣你是不是就清醒了?”她幾乎被逼得哭出聲來,
顧逸欽的眸一暗,再度壓上她的唇。不似剛剛的粗暴,攜著清冽的酒香和菸草味,流連於她的唇齒間。
蘇岑緊握著雙拳,指甲陷入掌心的嫩肉,明明知道不可以,可她就是捨不得推開。
許久,他鬆開她,“我不在乎,不許你和印凡走得近……”
蘇岑咬牙,握拳瞪著他,“關你什麼事,你還想管你侄女談戀愛的事?”
顧逸欽眸光一緊,將她抱起來丟到床上,隨即便覆了上來,她身上本就穿著禮服,更方便他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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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笑,將掙扎的女人禁錮在自己的懷中,“你見過這樣的叔侄?”
蘇岑咬牙,用腳去踢他。卻被他輕易的扼住腳踝,“顧逸欽,是不是上了自己的侄女很有成就感?”
他眸光一滯,看著那張臉眯了眯眸,“有沒有成就感,上了才知道。”
……
心黎回到房間的時候只剩下薄庭深一個人。他整個人沉沉的坐在沙發上,右手食指和中指夾著香菸,青白色的煙霧將他映襯的極為懶散模糊。
心黎蹙了蹙眉,走到窗邊將窗戶開啟了一條縫,“蘇岑呢?”
“去客房休息了。”他沉沉的嗓音傳過來,攜著一層漠漠的冷意。
心黎的動作一滯,轉過身看著他揚了揚唇角。
薄庭深多精明,肯定會從印凡的那些話中察覺出什麼,但她並不打算解釋。
她轉身走到他的身邊,去收拾桌子上的狼藉,菸灰缸裡已經有了好幾個菸頭。她愣了愣神,扯開唇角看著他笑了笑,“別抽那麼多煙了,對身體不好。”
薄庭深抬眸睨她一眼,視線落在她那雙白皙纖細的手上。他眸光暗了暗,將抽了一半的香菸扔進菸灰缸裡,緊接著便握住了那雙柔若無骨的手。
心黎動作一頓,抬起眸疑惑的看著他。
他深邃的眸如同大海深處,黑黢黢的探不到底。
心黎試圖將手從他的掌心中抽出來,卻被他攥的更緊。
“怎麼了?”
他沒答話,拉著她的手用力一扯,緊接著一個翻身便把她壓在了沙發上。男人的力道不重,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雙手被他禁錮在胸前。
他像是在對待一件藝術品一般,粗糲的手指在她的手上游走。
心黎抿抿唇,一時間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她試圖推開他,“我去把衍衍接回來。”
他沒有任何表情,“衍衍今天和奶奶睡。”
“他會吵到奶奶。”
“奶奶喜歡被他吵。”
男人的嗓音沉沉的,卻並不讓人覺得冷漠,心黎愣了愣,“那你先起來,我把桌子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