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紅衣教大佬周正大吃一驚,更是震怒。
當下,週報便將他如何監視神箭門被發現,神箭門代門主又是怎麼神不知功不覺的消失,種種可疑的行徑,帶著的都告訴了紅衣教大佬周正。
周正恍然省悟,氣到吐血,咬牙切齒。
一時間,紅衣教大佬周正兄弟是破口大罵,怒不可遏,其餘各位宗門管事者也紛紛附合,大罵那一行人。
半晌後,紅衣教大佬周正才緩過神來,忽然的想起什麼,忙道:“北炎陽城現下如何了,還在我們手中沒有?”
“回報告掌門,北炎陽城城還在我們手中,那傢伙至少還未逃跑太一派。”紅衣教李冰峰默默道。
“那好,老弟,你速速趕往北炎陽城,將傢伙給本座拿下,接管了北炎陽城弟子。”紅衣教大佬周正心急的下令道。
週報卻沒領命,只是鐵青著臉嘆息。
紅衣教大佬周正急了,吼道:“老弟,本座的命令你沒有聽到嗎,你倒是說句話呀。”
紅衣教李冰峰一聲無奈的長嘆:“掌門,現在去取代傢伙恐怕已經晚了,太一門派把北炎陽城圍到水洩不通,我們已與北炎陽城失去了聯絡。”
紅衣教大佬周正身形一震,一屁股跌坐在地,陷入了失魂落魄的境地。
“怎麼辦,本座該怎麼辦,怎麼辦……”失去了分寸的紅衣教大佬周正,喃喃自語,聲音沙啞無助。
他原本還指著假裝投靠的羅翔的好手段,一舉打垮太一門派,徹底扭轉乾坤。
卻不料,策略卻因背叛而流產,海浪城沒攻下,損弟子不說,現下連北炎陽城也將不保。
這就意味著,短短不到三天的時間,他就折損了近半數的弟子獨角獸坐騎,連北炎陽城也守不住,只能放數一大群太一門派輕易進入太一外圍西。
那不過要是二一大群大門派,以他三千多的弟子獨角獸坐騎,如何抵擋。
紅衣教周正是真的絕望了。
北炎陽城。
殘陽西斜時,傢伙站在城頭,眉頭緊鎖,遠遠望著城外太一營。
一大群太一門派已把北炎陽城城圍成了鐵桶,四面連營七九里,一眼望不到盡頭,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
傢伙遠望太一營,只見一門門的新型遠端法寶器械,正在源源不斷的運往營帳裡面,顯然,太一門派的轟城攻擊,已近在眼前。
“週報,看到沒有,太一門派很快就會用新型遠端法寶器械轟城了,你不是說你有辦法抵擋嗎?”傢伙凝重的目光,看向了身邊的假裝投靠的羅翔。
假裝投靠的羅翔嘴角揚起不屑的冷笑,傲然道:“週報,老子是門派高玩,放心,我自有辦法,保管叫太一門派的新型遠端法寶器械,沒半點功法。”
好傢伙,看他這麼有信心,心下鬆了一口氣,卻又猜不出,他能有什麼好手段,讓這麼一座小我北炎陽城城,能夠抵擋新型遠端法寶器械的轟擊。
不覺已是入夜。
深夜時分,大家正在熟睡,卻被親弟子叫醒,聲稱假裝投靠的羅翔有緊急要事,將他前去城頭。
傢伙還以為是太一門派強行進攻,急從溫暖的被窩裡鑽了出來,披上衣甲,翻身上獨角獸坐騎就直奔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