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在後面跟了過來,帥哥因為要護著地底並未出來,他拉著到了泰龍村,卻並沒有降落在陰河,而是落在了當初遊家的院子上面。
那個院子地皮被鏟了一次又一次,東西一個比一個驚悚。好不容易建木被滅了,結果雲長道和他爹又出來整妖蛾子了。
我就不明白了,現在的手機不好玩嗎?電視不好看嗎?打打牌,旅遊不好嗎?為什麼一定要整個什麼長生啊,天地獨尊才有意思呢?
“你說當初陳無靈什麼一定要催生建木,到達那虛無之地?”白水站在原先石棺所在的地方,那裡曾經也有著建木根。
虛無之地啊,螣蛇和陳無靈都想去的地方,似乎是所有人嚮往的地方。
我轉眼看著白水:“你也想去嗎?”
“傳說那裡就好像你們嘴裡的仙境一樣,卻又不同,似乎更加玄妙,到了那裡一切皆如你所想般的模樣。”白水似乎感覺有點好笑,抿著嘴想了一會才道:“就好像將你理想中的夢境搬到現實中來,無論是什麼卻又都是真實的。可惜那裡只有女媧到達過,連我娘都只是聽說。”
“就是你是一切的主宰?”這聽上去就像是上帝一般的存在吧,說要有光就有光,要有什麼就有什麼,還得完全依附於主宰。
女媧既然到過,卻還是補天身滅了,那地方如果真這麼奇妙的話,她應當還活著啊?
白水點了點頭,卻又眼帶疑惑的道:“可我並沒有看到那樣的地方。”
他體內有建木神魂,既然融合了,如果建木真能到達那樣的地方,他就能看到,至少會記得那樣一個地方,但他卻沒有。
我伸手抱住了他,生怕他再過多的想控制不住自己,朝他輕聲道:“那兩條燭陰是他們特意放出來的,蛇山怕是他們的大本營。”
“嗯。”白水聲音發沉,拍了拍我的背:“那兩條當時被我困住,我離開後,它們雖然脫困,卻依舊守在黑白雙龍潭,似乎在等什麼。你先送陳起語去醫院,我去蛇山下面探探路。”
他就是想支開我,我朝他搖了搖頭:“蛇山下面那位先不急,先帶著小白去滅掉蠱寨的母體吧。”
那個母體一直在産卵,更離譜的是還可以體外受精,以前誰都想著這東西存在不容易,也就沒想過要滅掉她,現在幾乎成了雲長道他們專屬的了,不滅也就不行了。
白水神色閃了閃,朝我點了點頭,我引著蛇影帶著他去了何秋月所在的醫院。
這次她在醫院,一見我和白水都露出狂喜的神色,可當她看到我放出來的陳起語時,也臉色慘白,說這得全身打鋼釘了。
她本身就是開醫院的,有一定的關系網,能更好的隱藏陳起語的身份,我讓她幫我注意一點,不要讓陳起語開口說話,一直讓他處於深度睡眠就好了。
既然開不了口,他再急也沒有用,還不如讓他好受一點,大概這也是帥哥讓我直接用夢魂草的原因。
何秋月似乎有什麼事情要跟我們講,但因為陳起語實在傷得太慘,比較急就先幫我們安排了,但讓我和白水有空一定來找她,上次她從西林寺鬼母那裡帶回來的孩子有點問題。
我原本急著去蠱寨滅母體的,但白水聽說那孩子身份後卻又說要看看那個孩子。
陳起語託關系轉送到專門治骨科的醫院去了,何秋月這才帶我們去頂樓,朝我們道:“他有點怪。”
頂樓一直是安排特殊病人的,只是當白水看到那個孩子後,立馬護住了我。
那個孩子還未滿周歲,似乎長期營養不良被放在保溫箱裡,插著食管。一直被白水抱著的小白看著他那慘慘的模樣,還捂著眼睛不敢看。
明明呆在密封的環境裡,他身上還是可以看到一個又一個的咬痕,更離譜的是,隨著咬痕出現後,那些地方也會慢慢長出一根黑粗的汗毛,就好像陳起語身體上的一樣。
我和白水對視一眼,急忙問何秋月是什麼時候長的。
“七天前啊。”何秋月眼帶疑惑,遲疑地道:“我帶他去bj的時候,你來找我,我知道後打電話給你,你卻消失不見了,我還著急呢。”
我和白水一共消失了八天,這是帥哥給我們的時間,而陳起語也是在七天前突然開始斷舌的。
這個孩子是從鬼母手裡搶回來的,而且出現在西林寺,又長著和陳起語一樣的黑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