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阿媧被嚇得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將電視聲音開到最大,把帥哥留下的消音符全部貼上。
樓下還沒鬧完,帥哥就打電話來了,先是告訴我小蘿莉叫孫欣怡,父母工作穩定,更沒有做過什麼壞事,一家還挺幸福的。
說到這個帥哥也唏噓不已,越是美好的東西被破壞,心底那種遺憾就會越深。
只不過問及他們一家三口為什麼去醫院時,帥哥想了一會才道:“孫欣怡她媽有個朋友在醫院住院,好像也是保胎吧,可昨晚流産了,更離譜的是孩子不見了,搞得人心惶惶,華胥還說是來找她的,真的有被害妄想症啊。”
原本平行的兩條線,卻又突然有兩個點交集在了一塊?我讓帥哥給華胥請個護工,讓他幫我跟著一點孫欣怡的爸爸,怕他在過重的打擊下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更別讓他被有心人利用。
不過帥哥卻告訴我一個更離譜的事情,讓我看微信。
我開啟一看,映入眼的圖片是一個碗裡裝滿著朝外爬的蛆,那個碗還有點眼熟,我看了兩眼才發現是我店裡的碗,而那些白胖的蛆似乎就是湯粉。
開啟一看才發現是說我店裡湯粉味道好,是因為用肉養蛆,再用蛆熬湯,所以味道才這麼好,可又說什麼蒼蠅卵根本煮不死,如果在我店裡吃過粉的說不定胃裡就有蒼蠅卵,只要喝下淘米水,過一個小時就可以將胃裡的蛆吐出來。
下面還有圖有真相,每一步都拍照記錄了。更有意思的是,還暗指最近出現的嬰兒和娃娃屍體,可能我還是用紫河車熬湯,那些嬰兒和娃娃找不到屍體,才會用紙糊的東西代替自己,說得有理有據,還真挺有說服力的。
可能是因為這種靈異鬼怪的事情查得嚴,所以並沒有明確指出,而只是暗示。
淘米水又不是什麼難弄的東西,以現在人對微信傳播的信任度,難免會試上一試,住得又都近,只要有一個試驗是真的,那麼後面就不可控制了。
從店被砸的後果來看,試驗的結果很明顯。有人吐出了蟲子,也有人在喝了淘米水後到醫院洗胃的。
奈河一脈的筆記並沒有記錄口舌術和白飯為蛆的,但這會我大概知道了,或許白水猜對了,這件事情還真是針對我生意的。
口舌術也好,白飯為蛆也罷,都是相對於吃的,只是我不明白一個小小的湯粉店,有必要用這麼狠毒的法子來競爭嗎?
血衣咒和瞎婆子或許本身就沒有聯系,只不過血衣咒讓粉店風水大變,氣勢低迷,才會讓瞎婆子看出了什麼,認為我好欺負。
我將微信上的連結關了,卻聽到樓下突然安靜了下來,湊到窗前朝下一看,只有白水抱著那隻七星狗站在門口,他揹著窗戶,看不到臉,但明顯是抬頭看著天。
冬日的天空有點灰濛,並沒有太陽,我也不知道白水在看什麼。
過了一會,白水抱著七星狗上樓,洗了手就來幫我給小白阿媧穿衣服,說帶我們去見個人。
“找到瞎婆子了?”如果不是來砸店,我都不知道那瞎婆子搞的事情還有這個。
白水輕輕笑了笑,抱著穿好衣服的小白,示意我抱起阿媧就下了樓。
樓下有行人路過,看到我們,原本隨時都要笑笑的,現在卻是怒目而視。
白水打了個車,路上都是告訴小白阿媧外面的是什麼,並沒有說其他的。
只不過等車出了城,到了效區要改造的棚戶區時,我們才下車,七星狗在前面帶路,跟著一轉,就進了一個棚子。
我抱著阿媧就要跟進去,可白水卻一把拉住了我,臉上閃過怒意,帶著我就要轉身,但那棚子的門卻突然被推開了。
一個和白水長得十分相像的人從裡面出來,看著白水輕聲道:“就想走了嗎?以為你藏得住?還當真以為自己是白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