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水和建木融合後,吃醋吃得很張狂的啊,幾乎都是用吼的啊,這麼含蓄的表達,難不成白水佔了上風?
這時何必美又“嗚嗚”的叫了兩聲,明顯她對白水有著本能的懼意,被他抱在懷裡,連尾巴都是僵得跟狼一樣,白水一直站在洞口,臉色發黑,手下時輕時重,她痛了也只敢低低的嗚咽兩聲,委屈吧啦的看著何必壯和我。
聽到何必美再次慘叫,何必壯再也不敢和我用符紋這麼強大的東西聊天了,低頭看著石坑裡的蛇卵假裝努力。帥哥更是將小石缽搗得碰碰直響,一邊岑無魂對於這種事情向來不敢興趣,蒙頭研究他的屍體。
眼看這些損友靠不住,我試著朝洞口走了兩步。
卻見帥哥以極快的速度引了一道符紋:別犟,他光是白水的時候,我們都打不過他,現在又有建木,我們合體都不是他對手,所以你得努力發揮你美人作用的時候了,能不能解決建木,救出白水,就靠你能不能討好他了,加油!
果然帥哥不只是三觀正,連求生欲都特別強,一旦碰到這種事情,立馬將我給賣了。
可他的符紋剛剛湧動,一道冷風吹過,所有符紋立馬消散,一陣寒氣給只穿著褲衩的帥哥套了一件冰霜外衣,凍是他發出和何必美一般嗚咽的聲音,扭頭來瞪白水,可眼睛還沒轉過來,又嚇得急忙轉了過去。
我試著走到白水面前,他就那樣一身白衣的站著,背後是一個個湧動著金色熔岩的洞口,臉色一如當初我才見他時的冰冷。
腦中神色有點恍惚,好像又看到他被我拉著衣角,然後鬆手看著他墜入熔岩之中。
當時我真沒有多大的把握,不能確定重瞳子眼中的金光能不能殺了他,不能確定巫刀入體他會不會死,更不能確定他墜入熔岩之中後,蚩尤會不會當真救他。
可我沒有辦法,重瞳子體內有天帝的神魂,他已然親自下來了,他知道白水和建木融合,總會想盡辦法殺了他,就算沒有我,他還有更多的辦法,所以還不如我動手。
至少白水還有生機?
試著伸手去摸他抱著懷裡當“狗質”的何必美,他卻依舊不肯抬頭看我,只是盯著我摸著何必美的手。
我不敢太過冒進,何必壯說他們能被打包帶下來,就是因為薩摩的慘叫,而這兩天裡,他們都沒有見過白水,所以只能確定白水依舊對我吃醋,卻不知道本性是不是還沒變。
摸了幾下後,白水落在我手上的目光越發的強烈,目光甚至跟著我的手移動,而且越發的冷。
一般白水發怒時才是這種情況的啊,我小心髒慢慢收緊,連摸薩摩的手都繃緊了,趁著抬起手,白水的眼睛盯著我右手時,猛的左手竄了過去,一把搶過何必美朝地上一放。
何必壯見“狗質”解救成功,偷偷朝我豎了豎大拇指,那些怪手似乎也對何必美這只薩摩狗十分喜歡,連忙摸了摸她的頭安慰她。
我剛鬆了一口氣,卻感覺手腕上一緊,白水已然死死摳住了我的手腕,將我朝外拉去。
洞內帥哥何必壯嗚嗚的大叫,符紋不停的閃,卻被怪手啪啪的蓋帽聲給壓了下去,加上他們本就不能說話,一時也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白水對這地底似乎十分熟悉,鬼崽嶺是座瓦山,就好像一片瓦覆蓋在地上,外型上看是座山嶺,內裡卻是空的。
“白水!”他速度極快,也不用飛的,就拉著我大部的朝前走,無論我怎麼叫都沒鬆手。
越走地面就越發的炙熱,還明顯有著朝下傾斜的趨勢,我燙得跳了幾次腳,想引著魂植護住,可轉念一想,幹脆痛叫道:“白水,燙!”
原本一路拉著我朝前走的白水手一緊,卻依舊沒有停,只是他每走一步,就會有著寒氣湧出,原本燙腳的地面變得微微發涼。
我心中一暖,正以為鬆了一口氣時,白水卻將我朝一根處於熔岩之中的石柱上一甩,跟著無數黑色建木根須隨之纏了過來,將我綁在了石柱之上。
上面是山頂,下面是熔岩,背後是石柱……
這場景怎麼這麼眼熟?
只見站在一邊的白水手一閃,一手化在利爪,閃著寒光朝我飛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