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側頭親了我一下:“你有懷疑應當直接跟我說的,沒必要找上帥哥,跟他一塊來騙我,好像你跟他才是一隊的,還是聯起手來對付我。更可氣的是,你還揹著,讓他幫你圓話。到頭來,你卻不知道我氣什麼!”
說著說著,他似乎又有點生氣了,對著我脖子重重吸吮了幾下,次次都將肉吸進嘴裡,唇舌勾動。
我感覺白水今天特別熱情,而且還有點不知輕重,推了他一把,轉眼看著他道:“那你先將骨壇給我吧,我拿禍蛇去吞了那個蛇胎。”
出了青要山已然大半天了,這已經到了半夜,可那蛇胎依舊在,其他牲畜生下來的怪胎我都還沒去看呢,光是被這些事情給迷了眼!
白水雙眼閃了閃,將骨壇遞給我:“你就不想用這個蛇胎來釣外面那條白蛇了?”
“你怎麼知道是白蛇?”我將骨壇收入腰側,疑惑的看著白水。
“能讓你都認為是我的,首先得是條白蛇,其次還得是條厲害的白蛇,厲害到你們除了我,沒有到其他的懷疑物件。”白水十分自得的看著我,輕聲道:“別急著動手,等我去會會它,到時就知道是誰在搗亂了。”
我撫了撫手腕上的雙頭蛇,心底的疑惑就又加深了幾分。
如若白水知道有白蛇假冒他到處播種就算了,可他知道?如果最近幾天他因為取尾骨讓白思成年,所以抽不開身也說得過去。但蛇胎最早出現已然一個多月了,而且這事涉及還挺廣的,白水知道卻不出手,就顯得事情有點怪了。
“在想什麼?”白水伸手點了點我的額頭,沉聲道:“要不要再次驗明正身?取骨雖然有點痛,別的投懷送抱的我沒有心思,你嗎?說不定只要一個眼神,我就從了呢?”
白水似乎性格變得有點輕佻了,言語中好像還帶著俏皮。心中的疑惑更大了,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怪。
泰龍村外的移動板房還在,村內建木根須所纏繞的密室依舊在,夏至已過,龍五他們全部退了出去,不過他們住的地方拆了。
我發出符紋給帥哥,讓他來這裡集合。
符紋剛發出去,一扭頭,卻見白水躺在一張床上,一臉重傷未愈,需要人端茶遞水安心伺候的模樣。
我扔了一個從青要山帶出來的果子給他,然後給何秋月打了個電話,讓她發現病房那女孩子有異樣立馬告訴我,雲家那邊也聯絡到那些怪胎的事主,可以安排我們連夜過去。
帥哥來得很快,見白水躺在床上吃果子,似乎傷重得不行,吃驚的看著我悄聲道:“你不會真的下手了吧?”
他說著對著胯下重重的就是一記手刀,意思不明而喻。
我瞥了他一眼,將手機遞給他,裡面何秋月發給我的影片和檢測出怪出的孕婦資料,趁白水在注意,將手機裡的影片點開,借機在手機上打字道:“最近還是得注意點白水,我看著他不大好,由你暗中盯著最好。”
帥哥一臉驚慌的看著我,撇了撇嘴,卻也沒有拒絕。
我還要說什麼,白水就重重的咳了起來,好像肝腸寸斷,連心肝都要咳出來一樣。
“去吧。”帥哥瞥著手機,朝我低聲道:“人家找這機會好久了,當初我重傷,你照顧我,他嘔氣嘔得啊都要吐血了,現在難得建木和屍婆安穩了,他心頭安穩了,總得找回場子,讓你柔情蜜意的照顧他一場。一條白蛇作亂而已,我去找山鬼幫我查一下,就不當電燈泡了。”
他苦笑的朝白水揮了揮手,拿著手機離開了。
夜色深濃,為了避免月光,白水還刻意引著烏雲遮住了月亮,外面漆黑一片,帥哥瞬間融入了夜色之中。
白水依舊在重咳著,我走過去,他卻一把拉住我:“你再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就真的要嘔血了。”
我戳了戳他的胸口,輕聲道:“你既然要自證清白,就陪我去看一下其他怪胎吧。”
“除了那個蛇胎還有?”白水聞言似乎有點詫異,抬眼看著我道:“什麼怪胎?”
我將那些什麼豬生蜥蜴,蛋孵化烏賊,以及牛産下怪蛙的事情說了。
他眉頭慢慢皺緊,看著我,臉色白了青,青了又紫,一幅要吐血的模樣道:“難道這麼多怪胎,你開始懷疑都是我?這是豬和雞,還有牛啊?”
我轉眼四顧,忙道:“那條白蛇並不是條普通的蛇,而且夏至後産下怪胎的很多,巫狼柳仙和隱形人都沒有再出現,師月落安然赴死,我怕這繁殖才是他們要做的大事。那些怪胎,怕是都有著建木血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