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不可能是他,畢竟你們之間不是有什麼蛇族血誓嗎?”何秋月和我們接觸並不是太多,以為我和白水還是血肉交纏的狀態。
不要說沒有蛇族血誓,就算有,老螣蛇當初還是亂來。
蛇性本淫,白水離開時提及神蛇血脈不能斷絕,雖然指的是複活神蛇,可如若……
而且他現在身上有著建木血脈,建木和屍婆最後蠱惑心智,如果白水接替了師月落傳承著建木血脈,也說不定。
當初懷小白時,我不敢做檢查,也不知道小白那時候是不是一團黑色的東西湧動著。
但一想白水知道白矖和建木相交生下師月落時的表情,感覺他並不像其他蛇一樣,不忠不貞,要不然他也不會因為我而吃醋吧。
一正一反的想法在我心底回轉,只得沉吸了口氣,在事情沒有確定之前,不下任何結論。
“那三具打不掉胎自殺的屍體呢?”病房裡這個暫時不會有動靜,還是得先去看看所謂的行屍走肉,以及還會長大的胎兒。
“被龍五帶走了。”何秋月苦苦一笑,帶著我朝外走道:“所有檢查出怪胎的孕婦都會被帶走,這個還是因為雲空他娘去找你,我特意隱瞞下來給你看的。”
“謝謝!”她這風險冒得比較大啊。
她帶著我去旁邊的餐館吃飯,一路上都安慰我,什麼女子當自強啊,男人出軌也沒什麼啦,兒子才是最後的依靠啦,強大的男人背後都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更何況白水是條蛇。
明裡暗裡都讓我別將那件事放在心上,不停的給我夾菜,卻並不問我這件事怎麼處理。
等吃完飯,我讓她到醫院幫我看著那個女孩子,我出去走走。
“別亂想,白水對你這麼好,可能不是他。”何秋月千交待萬囑咐的。
我揮了揮手,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掏出血蛇鼎,拘出紀墨池。
她被忘情蠱消除了那兩天的記憶,被拘出來時都發狂了,問我怎麼找到她的,又為什麼平白無故將她們姐妹關了這麼久。
我實在不好意思告訴她是忘記了,暗暗一算人家在血蛇鼎裡也困了好長一段時間了。
有那兩道影子在我這裡,紀墨池也不敢太過放肆,我讓她開陰路帶我去陰河。
“讓我走陰路帶你偷偷去?你家神蛇在下面,你這是去捉姦?”紀墨池嫵媚的臉上閃過一絲絲揶揄。
我瞪了她一眼,她抿著清淡無色的雙唇笑了笑,藉著陰路帶我直奔陰河。
陰河本就通黃泉,紀墨池知道我去找白水,自然直接帶我從陰路進入泰龍村所在陰河地段。
陰路之上,陰魂憧憧,但都對紀墨池退避三尺,惹得她嬌笑不斷。
我們從陰河下面逆水而上,等到了泰龍村的地方時,紀墨池朝我眨了眨眼:“陰路與陽間並不相通,我可以開啟讓你看一眼,不過你得幫我。畢竟神蛇大人,不一樣啊。萬一看到不好的,你可別讓神蛇大人發威啊,他捨不得對你出手,惱羞成怒肯定對我而來。”
我引著符紋幫她遮住,她這才開了陰路。
可剛一看,卻見眼前一片白花花的東西閃過。
紀墨池吃過白水的虧,在泰龍村外被群蛇纏過,所以立馬縮在了我身後。
陰路之內,寸步皆為不同,我不敢動,只能靜靜的看著。
卻見那片白花花的東西閃過之後,立馬又退開了,紀墨池似乎也感覺看得不清楚,拉著我輕輕動了一下。
眼界立馬變得開闊,好像我們到了陰河之上,需要低頭朝下看,可剛一低頭。
我頓時感覺一口氣憋在胸口怎麼也吐不出來,從見到何秋月一直酸楚不安的胸口好像壓著一塊大石一般,無數稜角壓得胸口生痛。
只見陰河下面,白水一身白衣被水濕透,而他旁邊一具白花花的身子不著寸縷,伸著雙手緊緊的摟著他,嘴還貼在他耳邊輕聲說著什麼。
而岸邊,身姿曼妙的華胥,依舊一身白色虹衣,斜靠在一塊大石之上,一雙修長的玉腿輕點著陰河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