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綠腰又為什麼同時用鑽石收買師璞以一個師月落代替帥哥放在帝都,吸引風家人的注意呢?
難不成那東西在風家,或者說風家幫它看著“師月落”?
可既然師月落跟綠腰和師璞沒有血脈關系,他被風二爺害死了,綠腰又為什麼要以咒術讓風二爺變成那樣?
當我們發現帥哥的身份有問題時,她更是真接以骨術將風二爺他們所有人都弄死了呢?
如果綠腰跟那東西鬧掰了,那麼綠腰的咒術又在哪裡學的?
好像我們進入了一個誤區,卻又找不到出口。
當晚我們睡在何秋月別墅,由何必壯看著帥哥和剝皮人,我弄好藥水後,終究還是有點不放心小白,駕著蛇影偷偷的跑回泰龍村,卻不敢靠近,只能遠遠的看著。
宋棲桐和蘇撫依舊釘在建木根上,龍五他們也依舊守在那裡,我也不想去試探陰河的下井口,只是感覺沒有異動後,正準備離開,一轉身,卻見白水立在我身後。
月光之下,他一身白衣,顯得清冷如水,靜靜的看著我,輕聲道:“小白沒事,那種異香已經消失了,只等著慢慢蛻皮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引著蛇影就要離開,他卻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朝我輕聲道:“我從未想過用你的骨血複活神蛇,以前白思的是,現在的也是。”
握著我胳膊的手依舊帶著熟悉的暖意,其實我知道白水是條蛇,身體本是冷的,只不過我喜歡這種暖意,所以他抱著我也好,拉著我也好,都習慣性的以術法變成這個溫度。
“我知道。”我慢慢抽回手,看著他輕聲道:“只是我們都需要靜一靜。”
“我看到你頭貼在帥哥胸口,他也摟著你的肩膀,你真的以為還要這樣下去嗎?你對他已經慢慢放鬆了界線,從什麼時候開始,你自己也不知道,就像何必壯現在都不知道他對你的情感一樣。”白水似乎在十分冷靜的分析。
我伸手摸了摸手腕,朝他輕聲道:“我跟帥哥是不可能的,你不用擔心。”
白水沉沉的看著我,這時華胥帶著白思從陰河出來,她似乎沒看到我,興奮的一擺那條七彩的蛇尾,就到了白水身邊,親熱的來挽他的手。
白水一側身避開,冷眼瞪著她,華胥似乎有點害怕,朝後縮了縮,楚楚可憐的握著白思。
“武羅不準我們進青要山了,或許裡面出事了,你不得空,就讓白思進去看一下吧。”我看了華胥白思一眼,駕著蛇影離開。
回到何秋月別墅時,已然是後半夜了,帥哥因為夢魂草睡得十分的沉,何必壯正看著泡在桶裡的剝皮人:“他不是師月落,也沒有風家血脈,更不師璞的兒子,那麼他是怎麼進入師璞假死的棺材裡,又是誰給他換上鱗皮的呢?”
“他知道些什麼,又在躲什麼人,讓他整容都藏不下去,硬是以這種假死的辦法躲避呢?”何必壯一個又一個問題拋來,我也沒辦法解決,只得房間睡覺。
我現在已然習慣睡前靜坐冥想,讓自己不再受那些東西影響。
只是第二天一早起來,我伸手撐著正要起身,猛的手掌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意。
這種火辣辣的痛意,讓我精神立馬一震,忙低頭一看,卻見手掌上的皮變得好像開水燙過一樣,長出了許多水泡,而掌心因為我剛才一撐,一大塊皮連肉都脫落,粘在床單上,露出裡面好像燙過的粉紅色肉。
但水泡順著手腕一路朝上,我試著挽起袖子,發現自己整條胳膊,甚至全身都是這種水泡,就好像在水中泡了許久,慢慢腐爛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