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這個告訴我,只不過是為了給她心裡想守護的蟲崖找一條後退,不讓蟲崖最大的秘密最後無人知曉,至少到現在宋棲桐還是不知道的,要不然他不會只盯著泰龍村。
我突然有點佩服建木了,哪哪都有它,砍下來分散了都能活。
等我收了血蛇鼎,夏荷必未帶那兩條大蛇,我們上去時,帥哥已經站在入口處了,朝我道:“跟上次一樣修好嗎?”
這只是一個缺口,夏荷說地堡根本就沒有入口,因為沒有入口才會誰也找不到,可誰知道上次兩條大蛇突然發狂自己跑出去了。
我引魂植紮網,帥哥用巫術催動山脈生長,將整個洞都封住,連山體都變了。
可終究蟲崖外面並不適合養蟲子了,夏荷臉色有點黯淡的看著如同荒漠一般的蟲崖,卻並未多說什麼。
帥哥佈下符紋感知氣息,卻發現因為生機會無,這裡的山鬼都不知道哪去了,他只得佈下法陣護住地堡。
我們返回泰龍村,遠遠的就看見無數飛蛾在半空中飛來飛去,帶著無數的毒粉灑落,外圍由雲家佈下魂植藤蔓,那些飛蛾就在藤葉上産卵,郭家父子在立著巨大的探照燈照著建木密室和那個大木樁子,驅光線讓飛蛾都在強光中飛舞將這兩處圍得死死的。
而那些中了飛蛾蠱的人,全部被拉了出來,這會一個個取了面罩,臉色十分陰冷。
苗三娘一邊恐嚇,何必壯卻又安撫,然後生生在沒解蠱的情況下,將這些人勸走了。
“對了。”苗三娘見有人離開,突然輕笑道:“這些飛蛾蠱最先是按蟲崖血蚊的法子煉制的,用的是雲舍的血,所以……雲舍就算是母蠱了,一旦她死了,你們也會跟著死吧?”
所有中蠱的人憤恨的看著我們,苗三娘卻又加了一句:“制蠱的時候雲舍又不在,這麼多飛蛾一點點血又不夠,所以沒辦法,我又參雜了一些別人的血,比如我自己啊,夏荷啊,帥哥何必壯啊,你們明白了吧?”
我看著那些人都有罵孃的心情了,尤其是後來從龍虎山轉過來的那些人,更是臉黑得如同鍋底,那三位觀主看著我,還想過來,苗三娘抿了抿嘴,摸了摸她手裡的木哨,立馬灰溜溜的走了。
“現在應當能穩住這些想渾水撈魚的人了。”何必壯指了指泰龍村裡的飛蛾和裝備,卻又有點擔心的看了看我道:“我們下不去陰河了。”
我心裡先是詫異,跟著卻又明白了,陰河對白水意義重大,他既然跟我有了隔閡,自然不會讓我再下去。
“蛇族全面布守,連東北出馬仙的那些大蛇也全部跟著柳仙下了陰河。懸空寺那個山洞,也被白水派去的大蛇守著。”何必壯越說臉色越沉,似乎想勸我,卻又沒辦法說出口。
我朝他苦苦一笑,輕聲道:“我找到辦法控制小白血脈不融合了,但需要你幫忙。”
何家造畜就是針對血脈的,對於小白的情況我只能賭,卻必須做到萬無一失。
“你先回去休息,等我們這裡布控好,我們再合計一下符紋,你上次以符紋寫下的計劃,還是帥哥連蒙帶猜的,那些符紋串起來,確實很厲害。”何必壯朝我苦笑。
帥哥他們都各自忙去了,夏荷跟苗三娘還有討論著飛蛾蠱改善的問題。
我慢慢的走到陰河下井口那裡,下面漆黑一片,看不清什麼,只是原本布這井口的魂植全部消失了
試著朝下引了一下魂植,卻見白影一閃,白水已然冷站臉站在了我對面的井口邊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