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片刻喘息,眼神有點迷離的看著眼前臉色泛著潮紅的白水:“怎麼了?白水,你怎麼了?”
可他卻只是低頭看了我一眼,跟著猛的抽離,將我翻轉過來,炙熱的身體跟著就覆蓋了上來。
動作雖然十分熱烈,可他卻依舊伸手護住我的下腹,讓我肩膀無力的抵著那冰冷堅硬的青磚地面,與背後白水炙熱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白水!白水!”他鮮有情緒這麼激動的時刻,而且小白蛇已然能化形,我們之間如若過於親密,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更何況這可是龍虎山,我還在齋戒。
可白水卻置若罔聞,我被他這古怪的模樣給搞得不知所措,想扭頭看向他,卻因為他猛的用力,身子跟著朝前一頓,然後他用扣著腰的手將那塊白帕塞進了我嘴裡。
我與白水之間向來只有溫存,就算最先他跟我之間只是交易,他也從未有過如此對待我。
心中的驚慌被慢慢放大,可我已然發不出聲音來,努力挪動的手想引出鐵鏈控制住白水,手卻被他死死扣住。
這似乎已然超脫了歡愉,只是白水一場刑罰,卻又來得這麼莫名其妙。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水才停下來,可他卻只是靜靜的覆在我身上,右手依舊護著小腹,整個人幾乎與我重合,左手順著胳膊一點點的蜿蜒到手腕。
他身上還殘留著熱度,卻依舊慢慢抬起了我的手腕,我不解的看著他,卻見他五指猛的化成爪子,跟著直接裂碎了手腕。
碎骨之痛,讓我整個人都繃緊了,原本因為激烈的動作出的汗水還沒來得及散發出來,就已然變成了冷汗。
雙眼緊緊的盯著白水,我滿是不解,身子因為劇痛猛力的抽動著。
我卻又被白水死死壓住,我想大叫,但那塊白帕是他蛇蛻所化,整個都塞滿了嘴裡,想引動魂植,可白水對我瞭若指掌,護著小腹的手朝上一移摁住心口,一股冰冷的氣息立馬湧入,我痛得一個激靈,劇痛之下,心思再也聚不攏了。
他以術法制住我,更甚至引出那兩條鐵鏈,將我死死纏住,這才低頭看著被捏碎的手腕,右手指尖劃開皮肉,勾開碎骨,露出裡面的骨髓。
皮肉被一點點劃開,強烈的痛意讓青銅色的鱗片一點點的湧了出來,白水臉色越發的冷,而我卻已然痛得幾昏厥。
“雲舍,我不殺你,從此你我形同陌路。”白水低頭,猛的用力一吸。
碎骨之間原本鮮紅的骨髓似乎變得黯淡了一些,一股冰冷的氣息順著白水的吸吧吮,從四肢百骸彙聚到手腕,複又進入白水嘴裡。
那種感覺就好像一股極寒的冰水注入骨髓之中,卻又慢慢的流了出來,渾身所有的神經都在顫抖,我痛得眼睛直跳,連喘息都不能了。
吸髓之後,白水伸手撫了撫我高高隆起的小腹,雙眼沉沉的看著我,嘴角露出一個苦笑,跟著一揮手,就那樣離開了。
我身體重重的落在地面上,嘴裡的白帕隨著白水的離開而消失,心口卻依舊發冷,似乎瞬間空落落的。
左手腕劇烈的痛意傳來,但魂植本就有護體之用,不一會就慢慢吸附著碎骨,引吸著血肉一點點的癒合。
我卻顧不得那痛意,忙收了鐵鏈,強撐著身體裹上道袍,拉開門想追出去,可一開門卻見帥哥飛快的從門口躍入,一見我,先是一愣,跟著一臉忙朝我道:“見到白水沒?”
點了點頭,帥哥有點擔心的看著我,卻依舊強撐著道:“他走了吧?那你安心齋戒吧,我去找他。”
而他身後,何必壯抱著何必美,一臉擔憂的看著我,連夏荷都趕了過來,可她卻一把拉開帥哥,看著我左手的傷口,冷聲道:“共髓而生,再生吸其髓,白水真是夠了。雲舍,你不用怕,就算天崩地裂,洪水滔天,沒他白水,我們也可以撐住的。”
“出什麼事了?”我全身都在痛,可心裡卻空落落的,透過夏荷和帥哥,我靜靜的看著何必壯道:“何家找到了什麼?”
果然有些事情不能太樂觀,最近這段時間,我與白水形影不離,雖無過度的激情,可只要一相眼神,我們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那種心靈貫通的感覺真的很好……很好……
我只想著蛇胎就要生下來了,我跟白水實力在增漲,所有的迷團都要解開了,我跟他已然討論到所有事情解決後會哪裡。
但總有晴天霹靂,讓人措不及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