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人都十分狼狽,帥哥的衣服還好點,白水幾乎衣不蔽體,全部都是強酸腐蝕的痕跡。。
一根藤蔓飛快的湧過去,將白水和帥哥捲住。
“我去解決了那些蟲子!”白水將帥哥將藤蔓上一纏,跟著縱身朝著地面而去。
似乎因為陣破了,死亡之蟲在地底亂鑽,白水並未鑽入地底,只是是沉沉的站在那裡,不知道是用感覺還是聽力,猛的朝旁邊一晃,身體從屍體之間穿過,將地上還未吸走的屍體踢開,猛的一拍地面,就會見地面突然朝下一塌,跟著一隻死亡之蟲拼死的從地裡竄了出來,剛一落地,就整個被凍住。
“我真不是有意讓白水抱我的。”帥哥努力護住自己露著的白花花的臀部,朝我苦笑道:“那死亡之蟲你也知道,又快又大,我對付這個還不如你,所以才被吞的。如果白水不跟著一塊進去護著我,光是拉我出來的話,我絕對被強酸腐蝕了,所以你別亂想啊。”
“我雖然有點腐,但也不會將白水亂想,更何況以你這樣子,也掰不彎白水。”我撇了一眼一隻手護不過來,自顧拉著魂植藤蔓一圈圈纏著當裙子的帥哥。
他心有餘悸的點了點頭,一邊纏著草裙一邊朝陣外看去。
陰生木確實生了根,長出來的那些陰生木也是真的,火海極大,也不知道外面的那些人有沒有退開。
白水凍死亡之蟲的範圍越來越遠,地面上的屍體全部被屍洞吸走了,連死亡之蟲的屍體都被吸走了,
等陰生木全部被燒後,屍洞慢慢消失不見了。
黑漆漆的灰外面,宋棲桐跟那隻巫狼遠遠的看著我們,尤其是宋棲桐臉色十分不好,估計是因為死亡之蟲被白水殺死得太多了吧。
白水身形是幻化的,可那身衣服似乎幻化不出來,卻任由冷風吹著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猛的朝著宋棲桐逼近。
可他剛一過去,那隻巫狼就一把抓住宋棲桐,瞬間消失了。
“你那個師兄,是速度快,還是別的原因啊?怎麼每次來去都跟鬼一樣,都是憑空出現消失啊?”我順著藤蔓下來,問穿著藤裙的帥哥。
這貨還騷包的扭了扭屁股,確定完全遮住後才道:“巫狼屬於天生地養的東西,武羅發現他是在一棵巨芝之中,臍帶還跟那棵芝連著,所以他天生就會遁土,跟真菌一般來去無聲,只不過是從地底遁走了,可卻無跡可尋。要不你以為憑什麼武羅神讓他幫忙看守陰生木啊?這是天生的本事!”
我暗暗算了算,一棵巨芝裡面孕育出一隻巫狼?
這怎麼算啊?
“這裙子還挺不錯的,你要不要給白水大神也編一套啊?我在青要山經常編的,山鬼穿的衣服都草編的,所以手藝都特別好。”帥哥還得意的將他編的藤裙遞給我看。
我看著他身後臉色發沉的白水,瞪了他一眼道:“這陣法算是破了?可你那個師兄明顯不會放麼放棄啊?他為什麼總裹著一身黑袍啊?”
“他是隻巫狼啊。”帥哥還不怕死的扯著藤裙邊朝白水遞了遞,大概是想問他要不要。
腦中閃過白水跟帥哥一樣穿著騷包的藤裙,我三觀都不夠毀,還得將五官加上,忙拉過白水,繼續問帥哥:“難不成狼是夜行動物,所以他不能見太陽?那我們要不要想辦法弄掉他的黑袍,將他活活曬死?”
好像一些夜行的黑暗生物確實不見能太陽的哈。
我自顧的想著該給白水找身衣服,又想著怎麼將那黑袍取掉,卻發現帥哥和白水看我的眼神都有點怪。
帥哥還將扯著的藤裙放下,看著我道:“他是隻巫狼,狼!他罩著黑袍並不是見不得太陽什麼的,而是不想以狼身見人,狼啊!大姐,就是那種‘啊嗚’對月嚎叫,滿身毛的狼!”
我看著手舞足蹈的帥哥,再瞄瞄一身衣服破爛的白水,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有點不解的道:“可不是有法力能變成人形的嗎?”
“天生地養的不行。”白水看著地上的黑灰,沉聲道:“他跟宋棲桐他們合作,怕也是想換一身皮吧。”
“嗯!”帥哥將手裡的藤裙放下,看著大火過後,天邊慢慢湧來的烏雲,沉聲道:“他一直想做一個人。”
一直未下的春雨在一場大火後突然淋了下來,白水帶著我們下陰河避雨。
可一下陰河,卻見所有的大蛇都好像在找東西,柳仙也急得臉色發白。
見我們下來,柳仙急忙道:“房三口不見了。”
房三口就是郭家父子帶回來的那個渾身縫了蛇皮,可以隱身的蛇鬼祭祀。
突然聽說他不見了,我看著在陰河裡四處找的大蛇們,可見肯定是隱身了。
“他還帶走了那具無魂之體,而且在他離開前,我從他嘴裡得知,單信制人蛇共種,以蛇羹打出名號,是在找一個人,一人可以殺死蛇胎的人。”柳仙臉色發沉,獨眼裡閃著幽光:“他說單信在泰龍村就是監視遊家,不讓遊家有機會與蛇相交,更不能與神蛇相交,似乎神蛇和遊家血脈一旦融合會有什麼大事發生,所以當年他才會在人蛇種出現後,逃離泰龍村。”
(本章完)